“不明白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牧九歌说着yīn冷冷地转头望向牧简影,“简影妹妹也知道,如今华氏失势,竺姨娘又得宠,可你们呢?你只是父亲的一个庶女儿而已,想要攀得高枝成为凤凰,也得有个好的出身才行。”
牧九歌说着微停顿一下,继而又道,“如果,我若将昨晚的事告诉父亲去,你觉得你们还有容身之地吗?”
“你威胁我!”温氏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我不会威胁你,而是我想要你们都死去。”牧九歌回头望向温氏,“你这边应了我,我助你,可你却这般待我,你觉得你还能活在这世上吗?”牧九歌不喜欢绕太多的圈子,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温氏早已面如死灰,鼻尖布满了细细的汗水,惊恐地望着牧九歌。
牧九歌悠然地从衣袖里抽出一把细而jīng致的小刀,轻轻地晃动着,“如若不小心划花了五妹的脸,再不小心伤了姨娘你的身子,你说,你们还能好好地活在牧府吗?”
“你不能这样,候爷,候爷他不会允许你这样的。”温氏牙齿打着颤,不甘地道。
“呵!”牧九歌轻笑,“父亲若是知道你们昨晚帮着华氏算计我,牧府怕是你们的最后身前之地了。”
“姐姐!”身后的牧简影突地轻唤她,等她回头时,牧简影已是跪倒在地,满脸泪痕的望着她。
“简影求姐姐铙了姨娘,她,她也是不想的。”
“她若不想,怎会生病?”牧九歌不看牧简影,依旧冷冷地看着温氏。
昨天是她大意了,她以为温氏会傍着她,就会听从她的安排,可没想到温氏居然早就与华氏又勾结在了一起,她还差点着了道。想到这,她就忍不住心寒。
白眼láng就是白眼láng,怎能养的熟呢!
牧简影不安地立马道,“不,不是这样的。姨娘她是有苦衷的。”
“我不管她有什么苦衷,但她合伙陷害我就是不对。”牧九歌挑着眸子,唇角噙着笑道。
温氏颤颤巍巍地缩在chuáng角,不敢看牧九歌,原来她都知道了。
牧九歌拿着刀子朝着温氏靠近,在她脸上贴着脸皮仔细地滑过,“姨娘这脸,保养的还不错,可是不知姨娘是在乎自己还是在乎自己的女儿呢?”
牧九歌说罢,对着牧简影又道,“妹妹你可别乱动,万一我手一抖,不小心在姨娘脸上划了个口子或是不小心真的划破了她的喉咙,那可就不好玩了。”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温氏瞧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牧简影,心里发颤,最终问。
“不想怎样,只要姨娘说出自己是谁的人就好。”牧九歌淡淡地道。
温氏眼眸一躲,随后垂下眸子道,“妾自然是老爷的人。”
“哦?”
“妾自从嫁入牧府,生是老爷的人,死也是老爷的鬼。”
“说的好,可惜不对。”牧九歌轻笑着拿着刀子在她脖子处浅浅地按了下去,顿时一道细长的血口子立马现了出来。
温氏身体一抖,皮ròu被划破,疼的她眼泪迸了出来,可她依旧咬着牙,不肯再多说。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好好地在牧府先活着吧,至于能活成什么样,那就看你们的造化了。”牧九歌说着手下力道加大。
“不,不要,不要伤害我娘。”牧简影已是顾不得害怕,朝着牧九歌扑了上来,紧紧地抱着她的双腿,不松手。
牧九歌在牧简影抱着她腿时,在心底就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总算还有个善良的妹妹,可惜的是,出错了娘胎。
而她,如果对敌人怜悯,那就是对自己残忍,上辈子她没懂得,这辈子她就要学着点。所以,她不能再害自己了。
这时,她顾不得牧简影的动作,而是直接伸着刀子挑向温氏,二十一世纪的她这个外科医生并不是白当的,手法相当熟练,三两下间,便是找准了温氏的手筋与脚筋。
“只要我在这里稍稍一动,姨娘你今生今世就要永远地躺在这里,且我还会告诉华氏你所做的一切,想必,日后您一定会很乐意看到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却要承受着非人般的折磨日子了。”
牧九歌双眼泛着寒光,手下也是快速地动了起来。
“不要,我说!”温氏早已吓傻了,但她不是傻子,她知道什么叫后怕,刚刚她在牧九歌的眼里看到了只有看死人时才会有的那种眼神,是无qíng的,冰冷的。这让她全身的寒毛全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