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若是真的担心九歌,你就应该多留意那些想要害她的人。不是等到事qíng发生后才来处理,让本王撞到这样的事,还真是烦心啊!”
南宫翔背对着牧清连幽幽然地说着,哀怨的声音落在牧清连的耳里格外让他头皮发毛。
传说中的翔王果然不按常理出牌,说话更是让人揣测不到其中的意思。
但这次却说的这么直白,这让牧清连又有些疑惑了。但他还是连忙点头直应是!
见到他这么惶恐,南宫翔又是重重地冷哼一声,“九歌受伤了,候爷你就不要进去打扰了,您若是想知道事qíng经过,可以去问问你的小儿子,想必他知道的比九歌儿的要多。”
“是,王爷!”牧清连恭敬地回应。
南宫翔说完又是扫了眼院子,见到院内人不多后,微皱眉,但最终没说什么,抬脚往屋内就走去。
牧清连张了张嘴,望着南宫翔那消失在他面前的背影,突然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貌似,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吧!
貌似,他进屋去关心自己的女儿才是对的吧!
貌似,翔王这样进屋去,不合礼吧!
只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幸好看到的人也少。想到这,他立马转身,往静思阁赶去。
他得先堵住华氏的口,免得华氏在人前人后再说什么。
牧清连离去后,南宫翔便挥手让红妆也出了屋,他则守在牧九歌的chuáng前,静静地看着,直到半夜她醒过来。
“你醒了。”
南宫翔那略带戏谑的嗓音在空寂的房间响起,惊得牧九歌猛地睁开眼,“翔王?”
“本王送你回来的,不用太感谢,是要还的。”
对于南宫翔的这话,牧九歌并不放在心上,她总觉得翔王出现的太诡异了,那地方可不是平常人会去的。
见到她不理会,南宫翔突地惊艳一笑,挑着眉道,“哟,看来本王的九歌儿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牧九歌没得好脸色望了他一眼,“九歌想知道王爷为什么会在那。”
“当然是你的人告诉我的了,不然都蠢成一条虫,那还怎么能呆在你身边。”南宫翔那幽幽凉的口气,让牧九歌听着心里凉嗖嗖的,怎么她的人到了他口里就都那么不堪了呢!
不过南宫翔能告诉她这些也就说明南宫翔不是故意跟踪她,让牧无受伤的。
“谢”
“谢就算了,我到那也是查一件命案,所以,如果你那蠢婢女不说,我也会找到你,将他们全都杀掉的。”南宫翔突地转身,背对着她,冷冷地说着。
然,这一秒,牧九歌感觉到了他的杀意,这让她不经好奇,他在查什么?他又为什么要将要查的人全都杀了,不是要找线索么?
虽是好奇,但牧九歌还不想将自己卷入一些莫名的争斗中去。于是闭嘴,不再问。
然,南宫翔却是转过身来,缓缓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听说杜皇后中了奇盅,是你解了的?”
牧九歌皱眉,却没有隐瞒,点头道,“是的。”
她没有解释她为什么会这些,南宫翔也只是微扬眉,不再问,眼里却是黑的如同深渊一般,让人不敢探望。
“你好好休息吧,你弟弟他我已让人带回他院子去了,你们这里有本王的人在,不用再担心会出什么事了。”南宫翔皱着眉说着这些话,完了后却又是紧紧地锁着眉心,神qíng怪异。
他,似乎今天说的话很多,也很不正常,这让他很是不解,这么一个外人,他居然cha手了,而且还在人家府邸,如若这事传到圣上那去,那牧府今日之后又该面对什么舆论,这让他有些神思不定。
牧九歌不知道回府后发生了什么事,抬头就想问南宫翔,却只见到一抹深紫消失在了眼前。
“怪人!”一句话人,屋外突地响起敲门声。
“小姐?”
红妆听到屋内的动静,已是敲门进来了。
“小姐醒了!”
“嗯。”
牧九歌轻声低嗯了声,然后问起了今日她走后所发生的事。
红妆立马将所有的事全都说了个遍,说到华氏被废,牧向晚被赶出府的时候,红妆高兴不已地手舞足蹈起来。
原来他还做了这个!牧九歌突然觉得心里一暖,但瞬间又被自己突然涌上来的qíng绪给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