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南宫翔,你确定你是请我过来的么?
牧九歌幽幽地望着他,如果能眼睛能杀死人,想必南宫翔此时已在她眼光下凌迟几百遍了。
既然是要我来看东西,那就得把东西拿过来,牧九歌此时也不再纠结了,看着南宫翔满脸的不在乎就知道他没一点有打扰到别人的觉悟。
“看什么?”牧九歌挑着眉问。
“来,我带你去。”南宫翔见她这么上道,立马又是换了一副很是疼惜她的神qíng,伸手抓住她的手,手腕一带,便揽住了她的腰肢,手指轻抚间,带着她往屋内走去。
在书柜旁的一柱子处站定,他伸手在那柱子上敲了三下,她身后的一堵墙哗地一下便打开了。
“这边,小心点。”南宫翔又揽着她往那墙后走去。
脚刚踏进去,牧九歌便感觉到一股yīn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心里立马升起一股不太好的感觉来。
这里似乎是一条地道,墙上嵌着碗口大的夜明珠,左右对称,将整条通道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走了二十来步的样子,通道渐渐变宽,除了有夜明珠外还有燃把cha在墙上,通道也变得似房间一般,只是比一般房间要大,里面摆着案台,书柜,还有软榻。
就在牧九歌生疑这是什么地方时,南宫翔揽着她脚步向左一转,走了几步,突地停住。
这是什么?
牧九歌惊了!
地面上乱七八糟横着的都是些什么?
她停下脚步,抬头惊愕地望向南宫翔。
“就是他们,你能找到致命伤吗?”
疯了吧?
太不可思议了吧!
南宫翔,你不是脑子有病吧!
让我对着一堆白骨找致命伤,你当我是史令是法医啊!
虽然在现代是出色的外科医生。不对,牧九歌想到这,突然觉得那些骨头有些不对。
她从一旁取过一颗夜明珠,捧在手心里,朝着那一具具横在地上的白骨缓缓地走了过去。
做为一名出色又有名望的外科医生,牧九歌有着很专业的水准,那就是对各骨头的熟悉程度,不管是人生前还是人死后,她都很是莫名地熟悉。
南宫翔静静地站在一旁,见到她举动有些异常,悄悄地抬了抬手,示意黑暗中的人不要乱动。
“太不可思议了。”牧九歌望着那堆白骨,一一扫过,脸上的惊讶之色怎么也掩不住。
“怎么了?”南宫翔听她这么一说也好奇地走向前,“这都是死了二十多年的白骨了,怎么不可思议?”
“一般来说,人死的骨头是会氧化的,但是,你看这些,虽然骨头上沾染了些许泥土,但没一丝氧化,依旧如生前那般完整,只是……”牧九歌说着,从一具尸骨中拿出一段小腿骨,放在夜明珠下细细地看了起来。
一旁的南宫翔嘴角在微微抽筋,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大胆了吧,居然用手去拿这些骨头。
再想想那天起霜回来时的表qíng,就像要他抱了男人一样恶心。而她,却像是在欣赏某件物品一般。
牧九歌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骨头,一一地用手摸过,细细地观看,看到最后,却又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都是无头的?”
“嗯,本王发现时便是无头了。听闻当年死时也是没了脑袋。”南宫翔在一旁解说,眼底里却是掩饰不住对她的窥探。
“奇怪,不像是受nüè而死。”牧九歌将手中的最后一块骨头放下,自言自语地道,“这些人的死状基本都一样,骨头上无有一丝伤痕,且脖子处的切痕整齐,看得出凶手在取他们头颅时手法很是厉落。”
牧九歌说着,微微地停顿了下,转眼望向南宫翔,“这就是你要查的案件么?”
南宫翔想说是,但他却还是摇了摇头,“不是,但此案与本王要查的案很是相似,都是无头案,且死都都是前天还有出现过的,第二天便消失不见,等发现时却是白骨一具躺在自家chuáng上,血痕满chuáng,却都没了头。”
还有这等事?
“史令怎么说?”牧九歌皱着眉冷静地问。
“查不到死因,也无法判断是何时死亡的,只能从骨头上大致地分辨出是男尸还是女尸。”南宫翔说这话时脸色也是很难看,他第一次办案,就是这种棘手的案子,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只能从死亡人的方位追踪到临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