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案子可有何进展?”
“呵!有!”南宫翔诡异地一笑。
居然敢给他下套,那他一定要加倍拿回来。先不管那人是谁,但是能做到这样,且还能让阮百里没察觉到,那人一定也非常人了。
见到他脸上那熟悉的笑,南宫文德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这妖孽一定又想害人了!
“五哥啊,最近小七会过来,到时让他到你这呆几天。”南宫翔摸上南宫文德的手,两人指骨冰凉,刺得南宫翔手心一紧,略带担忧地望向他双腿,“要不要去请赛医得来瞧瞧。”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个知道,你就别担心我了。”南宫文德摇头拒绝。“再说如今这多事之秋,我安份一点,对你也好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他果然还是这般为他着想。南宫翔心猛地一缩,微微地泛疼,要何年何月他才能结束这种日子了?
“六弟,你要记住,你不与人争并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你,有些时候你也是该为自己想想了。”南宫文德收回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双腿间的软披下,望着他慎重地叮嘱。
“你回去吧,七弟若是过来,我一定会留他住在这里。还有,当年那案子,jiāo给我来查吧,你先把父皇给你的案子处理好,到时说不定有意外惊喜呢!”
“那就又要麻烦你了。”南宫翔说完后抿着唇,略带担忧地望了他一眼后,立马起身离开。
想着南宫文德在这种qíng况下还要为他着想,他南宫翔心里就越是低沉,脸上的笑也越是温和。
见到他脸上的笑越来越温和,南宫文德的心也一点一滴地沉了下去,努力了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是没有办法帮到他!
“我走了,接下来的事就要拜托五哥了。”对于南宫文德眼底里的愧疚他当没看到,这么些年来,如若不是南宫文德在他身边助他,怕是现在的他还在那深不可见天日的皇宫后院,不得出来了。
南宫文德说要助他查案,虽然他不想,但如若他拒绝,想必文德又会生气,所以他没有犹豫,回凤庄后他将案子的所有发现全都让起霜带了过来jiāo给文德。
“牧四小姐离开了?”忙好自己事后的南宫翔突地抬头问叶知秋。
叶知秋先是一愣,随后不安地垂下头去,“就在王爷您要去找五王爷的时候。”
“回去也好,有些事,有她在,也好办一些。”南宫翔慢悠悠地说着一句,让叶知秋又是摸不着头脑。
八月的天,很热。
一早被窗外知了吵醒的牧九歌先是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已搬出了牧府的事。
“红妆,有听到我父亲的消息了吗?”
吃过早饭后的牧九歌突然一问,因为牧清连似乎也去了江南,而且有好几天了。对于她离府之事,没有告知他,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回小姐的话,奴婢没有打听到王爷有回府,但是发现温姨娘与竺姨娘都在找小姐,只是竺姨娘似乎找小姐是有急事,而且她身体似乎也不行了。”红妆一早就出门去打听牧府的事,将听到的快速地告诉牧九歌。
温氏与竺氏找她?她已搬出了牧府,按理来说她们俩人都很高兴才对,怎么会找她?
“我要你准备好的东西可有准备好?”
“准备好了,小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做些酱牛ròu给无欢送去。他一定很喜欢的。”牧九歌欢喜的说着,唇角浮起一丝宠溺的浅笑来。
“就知道小姐最疼爱小少爷了。”红妆打趣着牧九歌,脚下却是没停,带着牧九歌往厨房走去。
牧九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所以第一次实验的时候并没有拿太多,脑海里想着那时闺蜜jiāo的方法,慢慢地调理起来。
很快,院子里便布满了那种浓浓的酱香味。
“好香!”红妆惊讶地深吸了口气,由衷地赞叹,目光紧盯着牧九歌,眼里全是惊赞!
“来,试试这味道。”
牧九歌切了一小块给红妆,让她尝下味,看入味了没。
“是什么这么香!我也要尝尝!”
就在红妆接过要尝味时,突地一道响亮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过来。
牧九歌唇角一扬,暗道,来了。
她令红妆去外面打探就猜到一定会被要寻她的人给撞到,如此一来,她在这里等着,来寻她的人也会顺着红妆找到这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