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华皇已是意乱qíng迷了,只觉得身边的美人儿声姿娇娆,柔qíng万分,哪管得着哪里是哪里了,立马凑上唇,埋到苗贵妃的脖颈里,含糊不清地喃喃,“好好!”
见着眼前人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苗贵妃冲着周围的宫婢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过来搭一把手,将南华皇轻轻地扶到了红帐内。
红帐内的女子感觉到有什么在靠近,本能地往后退去,可当她感觉到周边有点凉意时,立马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男子的气息在她鼻间弥漫,顿时大脑轰的一阵短路,手脚并用地攀了上去。
面对如此热qíng的拥抱,南华皇低声一吼,虎躯一震,立马将女子压倒在身下。
红帐内女子低媚的娇呤声零零碎碎地响起,带着一股子yù擒故纵的意味,却又在一声高昂地疼并着快乐的欢好声后媚喘连连。
殿外,一双媚意中却透着不屑的美眸冷冷地望着殿内所发生的一切,在她身后方站着一儒雅却又不失风qíng的男子。
“妃儿,今天所为,你可会后悔?”
“哼,还以为是个坚贞的,却没想到也是个这般下贱的。”听着殿内那娇媚不满的声音,苗贵妃眼里划过一丝嘲讽。
男子却是在那连连不绝的呻吟声中伸手紧揽住苗贵妃,修长而美丽的手朝着她胸前袭去。
“讨厌!”苗贵妃却是不拒绝,反而朝着男子靠得更紧,“哥,我们去那房间。”
顺着苗贵妃的眼神,苗奖人挑眉一笑,风qíng万种,大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朝着西厢房走去。
话说翔王与南宫文云分别后,立马来到了德妃的寝宫。见到他过来,德妃立马紧张地迎了上去。
此时的顺德宫内宫婢与太监都已撤了出去,只留下德妃的贴身嬷嬷。
“你可总算来了,那姑娘似乎已忍到极限了。”
见到南宫翔过来,德妃是既紧张又似是卸下了千斤重任一般。
南宫翔自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何事,他敛着心底里的焦急,对着她点头一笑轻声道,“今日谢德妃娘娘了。”
“傻孩子,你和我之间还用得着客气吗。你快去看看那姑娘吧!”德妃温和的一笑,示意他不必客气。
见德妃这样说,南宫翔也不再隐瞒自己的紧张,对着她微施礼后便往偏殿赶去。
被下了药的牧九歌此时已是难受不已,她感觉自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似有千万只小虫在她身体里不停地乱蹿,想要破肚而去,却又困于她的束缚。
德妃将她安置在她平日用的温池里,只是现在没令人放柴火,而是从冰窖里取了大量地冰块放到了水池里。牧九歌此时就置身于这些冰块中,见惯了宫里内斗用的手段,她一眼便看出牧九歌所中的是何药,可没想到放到冰块中,她居然还是不能清醒过来,只能是抑制药效发作。
当南宫翔见到牧九歌时,也是惊了一跳,她此时衣衫已是褪到了胸前,那薄如蝉翼的纱已是遮挡不住她那美好的chūn光了,可皮肤却是透着诡异的绯红,如同要滴出来的血一般,绝艳却又让人心惊。
“唉!看来还是得让本王帮你啊!”南宫翔见她这样,无奈地低叹了口气,缓缓地朝她靠近。
走到快要沉到水池里去了的牧九歌面前,微弯腰,大手一捞,便将那连呼吸都快困难了的牧九歌从冰块中给捞了出来。
感觉到脱离了冰水的控制,牧九歌只觉得体内有无数团热火在烧,似要将她给烤焦去,她使劲地想要将身上的衣衫褪去,可手刚一碰到南宫翔的身子,却是如同打了jī血一般,猛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靠去。
南宫翔先是一愣,随后抿嘴轻笑,薄唇轻启,“难得见你这样热qíng,本王就成全你了。”
可当她抬着头凑上红唇靠近南宫翔时,却又是突地猛地停在那,似在犹豫,在想着些什么。
南宫翔抱着她将她放在红萝帐内,刚准备解衣带便察觉到她的异样,抬头间便瞧到她那满是媚色了的双眼里露出一丝害怕与空dàng来。顿时心里一紧,她在害怕什么?
她清醒过来了么?
南宫翔眼眸一紧,挑眉盯着她,却又感觉有些不对。
牧九歌此时脑海中一片混乱,她好像听到了南宫翔那贱贱的坏笑,可又感觉不对,感觉身边多了股清凉,而那股清凉却似乎不愿意让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