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嘴角一阵抽搐,自大狂,老娘会害怕你?老娘活过的年数比你可是多的多了!只是这给男人宽衣?她确实不会。
“从哪开始?”牧九歌站定后冷冷的问。
南宫翔却是笑眯眯地道,“先给本王解开腰带。”
牧九歌顺着他的话,立马去查看腰带,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腰带从哪里开始的。
暗紫色的绣花腰带上镶嵌着大小一致的玉翡翠,看的她一阵眼花。
南宫翔吭嗤地冷笑,“不会?”
“没吃过猪ròu还没见过猪跑吗?”牧九歌不屑地冷嘲,但眼下她确实不会,可她又不想让南宫翔认为她是故意的,于是伸手就往他腰上摸去。
qiáng壮而又有力的感觉让她瞬间脸上一片滚烫,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往腰带四周摸去,同时略带慌乱地蹲下身子去查看哪里是接口。
女子的手,带着一股子的柔软,在他腰间如游鱼般地四处游走着,带着轻试,还有那种小心翼翼中透出来的犹豫感,让南宫翔后背一僵,立在了那,半响没有出声。
他任她寻找着,而她却是越找越急,“南宫翔,你倒是说句话啊,这腰带怎么解?”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原来,你这个不会。”南宫翔心思一动,勾着唇角意犹未尽地说着,话里间透着一股子轻浮的味道。
混账,今天他是来挑衅她的底线的吗?
牧九歌气的咬牙切齿,猛地直起身子,抬脚,毫不犹豫对着他那xing感的臀部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没有任何先兆的南宫翔在她的那一脚下扑通一声滚落到泉水里去。
牧九歌望着滚落下水的南宫翔,眼皮子抬了一下,冷漠地道,“王爷就好生在这里洗洗吧,九歌就到外面去替王爷守着了,免得那些不懂礼数的守卫冲了进来,见到了王爷的玉躯,那就不雅了。”
落水后的南宫翔并没有受伤,他缓缓地从水里站了起来,泉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但也将他那完美的令人嫉妒的身材给显露出来,他就那么地站在那里,遥遥地望着她,眼里却是一片平静,似深潭古井一般,不起一丝波纹,“牧九歌,你就真的那么不喜本王?”
牧九歌退后两步,远离他,冷冷地道,“毫无好感!”
“哪怕是用这种方法,对本王不敬,可是死罪!”南宫翔看着她,不动声色地道。
“死罪又何妨,难道一定要bī着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才会不获罪吗?这世间很多人都会做得罪他人的事,但如若不拼一把,又怎能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呢!”
牧九歌冷冷地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可是你不敢杀我,所以,你还是畏惧我的。九歌儿,本王累了,你在这替本王守着吧。不然,别人看到了,本王可不在乎会不会让他们血溅于此。”南宫翔定定地望着她,眼底里却是浮起一丝讽刺之意。
一针见血,可以说南宫翔是没有给牧九歌留一丝退路,道出了她现在心底所害怕的。
牧九歌脚步一顿,停在了那,她冷冷地望向他,恨不得能将他盯出几个大dòng来,“我若不呢?”
“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只是留在这给本王守着,你就不能了?”南宫翔冷着眸睥着她,看的她心底一虚。
牧九歌怒极,低喝,“南宫翔!”
“本王在!”南宫翔悠然地回应,只是眼中多了一股荒凉。
“那日之事,我谢你了,只希望你日后不要再提了。”牧九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南宫翔给撕了。
南宫翔缓缓地给自己宽衣解带,露出那jīng致美艳的曲线,他低声道,“牧九歌,到底是本王想多了呢,还是你这个女人心里就从没有qíng过,于我,或是其他人,你是不是都只有恨了,或许薄qíng之字按在你身上应该更合适!”
夜风起,南宫翔这番话很快便被chuī散在夜空里了,而牧九歌只是看到他嘴皮子动了动,却没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她略带疑惑的望向他。
南宫翔看了眼她身上还是穿着湿衣服,开口道,“算了,不为难你了,你去休息吧。”
嗯?
牧九歌震惊。这男人,他想做什么?
她看到他的眼光落在她的身上,顿时满脸泛起一层羞愧之色,捏紧拳头就要冲上去时却是见到他已是转身,缓缓地往水里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