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老奴还没老,耳朵好着呢!您这么大声叫,不知qíng的人还以为老奴去了呢!”高叔站在那,不满地伸手掏了掏耳朵。
南宫翔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似乎一个个的都不好使了,就连高叔这老辈人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了。当下又是气郁不已!
“爷,如果您想见四小姐,您去酒肆找她便是啊!说不定还能捉jian在chuáng了!”高叔yīnyīn的gān笑。
南宫翔似是听进去了,认真的托着腮在那里想着什么。
而高叔却已是很自觉得让出一条道来,果然他刚让开,便见一道青衣影子从他眼前一晃而过。顿时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来。
南宫翔离开后,高叔又是招来叶知秋,“你跟在那四小姐身边最久,可有见到她与别的男人有过亲密的举动?”
叶知秋想都不用想,摇头道,“没有。”
“那起霜看到的又怎么说?”高叔沉着脸问。
叶知秋听了也是茫然,“这个属下还真的不知。”
高叔见他脸色还有些苍白,再者,也知道他没有跟上起霜,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轻叹了口气,无奈地道,“算了,你下去休息吧,这事我去找起霜吧。”
他们本来脚程就比南宫翔的要慢,而且他还是受伤刚好,所以到达苏城时要晚了些。
可偏偏在进城后去找南宫翔时却见到打着油纸伞在漫步的牧九歌,他担心牧九歌会再受到伤,便一路跟着。
直到进了那间屋子,他不方便跟上去,但又怕那男子会害牧九歌,于是让轻功比他好的起霜上去,可结果还是让屋内人发现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也得去找起霜问个清楚。
出门后的南宫翔并没有急着去找牧九歌,而是从哪里借来一抱琴,幽幽地在回来的路上等着她。
可等了许久也没见她回来,当下急了,立马直奔那酒肆。
屋,还是那个屋,可屋内的人,却已不是当初的那人了。
长桌旁,一少年执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泪眼蒙蒙。
南宫翔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幕,当下心头怒火直冒,大步一跨,伸手,像拎小jī一样,将她给拎了起来。
结果,喝多了的牧九歌只觉得自己胃里被什么狠狠的撞了几下,口一张,“哇”的一声,将喝下的酒水全都吐了出来。
没回过神来的南宫翔没来得及回避,手一松,立马将她就往地上扔去,可也只松到一半,另一只手却又是将她重新抱了起来。
好难受!
许久不喝酒了的牧九歌只觉得心口似被什么在烧一般,就连脑袋也难受的很,好像,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
醉得一塌糊涂的牧九歌摇摇晃晃的想要从他qíng里挣脱出来,但无奈脚下软的很,怎么也站不稳,她伸手指向眼前人,含糊不清的道,“南宫翔!嗝……你怎么来了。”
南宫翔一愣,她还能认得他来,但是却也让他心头火更怒,瞪着眼就要跟她理论,可一闻到酒的酸臭味,便又皱着鼻子,忍住,身子一跃,便离开了这。
“来人,抬桶热水来。叫两个婢女过来将她洗gān净!”回自己的院后他便厉声吩咐着,抱着牧九歌一步不停地往自己屋内走去。
“南宫翔,你来做什么?”迷迷糊糊的牧九歌像只小猫一样挂在他脖子上,可南宫翔却管不了她,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进屋后,他便将牧九歌往地上一扔,然后自己就往屋后的小浴室走去。
再也无法忍受了!南宫翔要bào走了,可一见到她那泪眼蒙蒙的样子叫他的名字,他心底莫处在融化。
南宫翔很快便洗好换了新衣走出来。
屋内却是乱成一团,不肯配合的牧九歌在屋内推打着侍女,“滚!都滚开!”
“公,公子……”两名婢女见到南宫翔过来,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不敢看他,却又目光小心翼翼地追随着牧九歌。
牧九歌是她们公子的贵客,庄里上下人人都知,她们俩人更是小心翼翼的服侍着牧九歌,可牧九歌不让她们俩靠近,她们又不敢用蛮力,所以才会这么láng狈,láng狈的不止牧九歌,还有她们俩人。
南宫翔瞟了眼衣衫凌乱,靠坐在柱子边不停地撕扯着自己前衫的牧九歌,立马冷声沉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