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当碰触到时,他才惊觉味道怎么这般美味,柔软,且带着无穷的吸引力。不自觉得伸出舌头,敲开那细细的贝齿,就要往里探去。
此时的牧九歌真的是惊了,呆了,怎么会这样。
南宫翔,他在做什么。
而南宫翔也将她眼里的惊讶与呆傻给收在眼底,对于牧九歌这个表qíng,他很是满意,于是更加恶作剧的加深了这个吻,搭在她脖子上的手一用力,毫无防备的牧九歌双手一软,整个人便趴在了他身上。
但也因为这动作,惊醒了发呆中的牧九歌,等她清醒过来时,她人已是与南宫翔调换了位置,南宫翔已坐在了她身上。
而她,也因为南宫翔这么一动,抬手就往南宫翔脸上甩去,嘴里还暗骂道,“无耻。”
可骂完后,她才惊觉,这个姿势该是多么的危险!
南宫翔却当没听到一般,反而带着笑,乐悠悠的道,“味道不错。”
哼!牧九歌冷哼,直接别过脸,不去看他,她怕多看一眼那该死的心跳就要加剧一分。
然,南宫翔却没有再多动作,只是将她放好,然后安静的起身,站在一旁,盯着一脸戒备看着他的牧九歌道,“今晚就在这休息,记住,你是本王的人,谁都不能动你分毫。”
说完,长袖翩然,那薄如纱的衣袂在她脸上滑过,快的都以为她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等她骨碌的爬起来再去找南宫翔的身影时,却发现,这房内早已没那人的影了。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他刚刚是……吻了她?
一想到这,她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到了自己的唇上,那里,还留有那人的气息,唇齿间弥留幽香。
目光找寻了一遍屋子,没见到南宫翔的人影后,牧九歌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牧九歌,你不会是被自己给蠢醉了吧!南宫翔那无心的人怎么会看上你了呢!你顶多也只是他的一枚还有用的棋子罢了。”
说完,她连忙从chuáng上起来,抬脚就往外走,她才不要睡在这了。
她的自言自语,还有那一巴掌,却是让躺在屋梁上某人的心狠狠的一缩,她说她只是他的一枚有用的棋子,事实会是这个吗?
而他刚刚快速的离开她,怕也是因为那一吻吧,不经意间,抬手摸了摸唇,那里,似乎真的很美味,而她,也确实是个很奇特的女子,至少,她不像其他女子那般想要爬上他的chuáng,或是扭捏着作态打探着他的消息。
回屋后的牧九歌并没有睡好,而是依在chuáng头,透过窗户望着南宫翔这边的院子,虽然隔着一些假山水池什么,看不到南宫翔的人,可她却莫名的心安,也许是因为他的那句话,你是本王的人!
这句话,他似乎说过很多次了!是他在qiáng调什么,还是刻意掩盖着什么呢?
总之,牧九歌被花不语叫醒时,已是午时了。
“该死的,快点,要赶不上了。”牧九歌一边急急忙的给自己洗漱整理着,一边催促着花不语快点,“你怎么就没早点叫醒我呢?”
花不语不解的抬头,望向急忙着就要往外走的牧九歌,突的出声道,“小姐,王爷说小姐昨晚累了,外面的事就不要再吵到小姐了,而且那边事都已办好了,叫您不要去了。”
什……什么?
牧九歌不明白。见她这一脸迷茫的样子,花不语上前一步,拉着牧九歌的手,先让她坐下,才继续道,“昨晚孝王爷带兵去剿匪,遇到了埋伏,被拦在了半山腰,久攻不下,至到清晨,才不得已发出求解信号,幸好翔王急时赶到,才将孝王爷救下来,一同杀上水匪的藏身地。”
昨晚?今个一早?怎么没人来通知她?她好不容易才将南宫文善引去查那些水匪,若是没她的人指点,定是找不到那些东西的。这下她急了。连忙起身就要往外走。
“小姐,您还要去哪?”花不语不解的跟上。
牧九歌低头看了眼四周,确定没见到其他人后,才拉着花不语往一边角落站去,轻声问,“我们准备的那些东西,王,王爷可有找到?”
花不语一愣,那些东西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有没有找她,她却是不知道的。
而且炎听从牧九歌的吩咐,早早就派人去那里盯着了,按理来说,应该是找到了吧。
见花不语这似乎不太明白的神色,牧九歌便知道问她没用,于是只好收回迈出去的步子,再次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