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厮脑袋被门夹了?
牧九歌微愕,愣在那。
然,南宫翔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立马便收到了阮百里送来的秘信,上面写着他想要的东西。
看完后,他整个脸都不好看了。那张原本就长得jīng致的脸此刻带着微怒不说,更多的是眉心隐隐浮动着的一团白雾,在他不知qíng的前提下,缓缓涌动着。
他要阮百里查那年他母妃遇害时苗贵妃的动向,结果还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样,他也更加相信牧九歌说的世仇一说了,原来那年他母妃真的有偶遇到过还在宫外的苗贵妃!
自那后,便也就遇到一连串的暗杀。
而且那时候的苗贵妃还去了一趟西夏国,回来之久后,她母妃宫殿便走水了。
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隐qíng,他一定要查个清楚!
想到这,他唇角浮起一丝诡异的冷笑。
“七弟。”一声轻唤,从他屋后的一个屏风处走出来一个懒懒的男子。
“哥,你把我藏这做什么?”南宫文风一脸雅痞的冲着南宫翔埋怨着,“我又不是见不得人,你这么藏着我,到底是为何事?”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南宫翔噙着笑,无比温柔无害的说着,可他这话,让一旁的南宫文风无端的打了个冷颤。
在他与南宫文风说事时,牧九歌那边却是陷入了沉寂中,不是没人而可怕,反而是不请自的人坐在平常她喜欢坐的位子上,就那么远远的望着她,才让她觉得更可怕。
良久,牧九歌从屏风后缓缓的走出来,面对着南宫文善,不客气的道,“孝王爷!您这般不请自来的,可不是为客之道了。”
南宫文善没有立马接话,而是那么望着她,见着她脸上从容与淡定后,才轻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牧九歌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略带不解的望着他,可也只有眨眼的功夫,神色便又恢复常色。
这个时候花不语还不回来,就连平常在她身边的叶知秋也没有露声,这让她的心有点不安起来,“孝王深夜来此,可是九歌惹恼了王爷么?”
牧九歌试探着,她怕她布的局被眼前这个多疑的男人怀疑了。
南宫文善并没有接她的话,反而坐在那,望向窗外,轻声道,“我那六弟待你还是很特别的。”
特别吗?牧九歌冷笑,但却不作声,她相信南宫文善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她,而且叶知秋没现身,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她沉下心来,等,等南宫文善主动说出来。
要说耐心什么的,她与南宫文善一定是不相上下,但时局有限,她相信南宫文善不会给他太多时间在这,于是她不卑不亢的给自己斟上一杯茶,遥遥的朝他那边一递,“王爷可要喝茶。”
不是询问的语气,很是自然,就像平常人说话一般。
南宫文善一笑,摇头,那沉稳的眼里流露出一股欣赏,但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是闪过一丝不甘。
牧九歌隔的远,自然没有看到他眼里的异常,但却看到他的摇头,于是毫不客气的道,“既然王爷不喝,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
说完手一扬,那茶水自然而然的被她一口气喝完。
就在她放下茶杯那一秒,她却看到南宫文善已是起身,眨眼间便到了她身前,手里执着一木簪,而那木簪却是那么的眼熟,这让她心惊不已,他这是想做什么?
☆、第二百零四章 婚事,不能再拖了
这东西怎么这么快又会到她眼前?而且,南宫文容一直在找她,都没找到她的住处,为何南宫文善会直接就到了她这?莫非……
牧九歌压下心底下的疑惑,南宫翔刚刚才令人送走,怎么这么快又被南宫文善拿到,而且还摆在了她眼前,她压下心中的疑惑,挑着眉不客气的道,“孝王这是何意?想要收买小女子?”
南宫文善似没听到一般,提着眉尾轻笑,笑的是那般温和无害,只听得他那好听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本王怎么会呢!”
这狡猾的狐狸!牧九歌听着他这话暗自冷笑,却不露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去拿桌上的茶壶,“既然不是,那王爷来此是有何意?”
不是牧九歌怕他,而是他手里的木簪让她不解。
南宫文善轻笑,把玩着手里的木簪,笑着道,“本王记得这东西,当初并不在本王收缴的物品里面,可刚刚本王审完那些人后,回去居然发现了这个,听我的人说,有人见到是四小姐身边的人放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