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善也是个聪明人,立马也是开口附合,只是他在低下头去的同时,神色里却是多了一股yīn沉,今天,他居然要向这个杀害他母亲的帮凶求铙,这个血耻,总有一天,他会加倍拿回来的!
父皇,你的心里,可有过儿臣?可有过儿臣的母亲?还是说,您的从头到尾只是利用我母亲一族,于我,也只是利用?
南宫文善想的多南宫文容要多,因为他知道南华皇是个什么人!
南华皇果然露出一副心痛之色来,可也就在此刻,从不远处跑来一名禁卫军,满身是血。
“皇,皇上,出事了!”
禁卫军首领立马上前扶住那人,那人一个踉跄,双脚再也没力气支撑,跪倒在地,口鼻里的血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慢慢说,怎么了?”
“贺,贺大将军的人马包围了猎场,二王爷领的兵,很快,很快就要攻进来了。”
那禁卫军说完这话,不知是体力不知还是受伤太重,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怎么会这样?贺大将军可不是还在皇宫里吗?”松公公惊讶不已,扶着南华皇,颤抖的说着。
他可是天天都有去禁卫军那里查看的,今个出来前还看到贺震海在皇宫里关着了。
南宫翔却是神色淡定,似乎对这事,他就早料到了一般。
已是申时,未时三刻早已过去,南宫文勇也是该围住这里了!
如若他没猜错,皇宫那边,也应该jiāo上手了吧!
“父皇,二哥他怎么能这么做?”南宫文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南宫文勇怎么会这么做?包围猎场,“他难道不怕被抓到,就是谋逆之罪吗?”
南宫文容失神般的喃喃的说着,看似是为南宫文勇这么做担忧,实际上却是给南宫文勇扣上一个谋逆的罪名,谋逆可是死罪了!
官盐之事,南华皇不再追究,可也没有下令让他回来,所以才会让在逃在外的南宫文勇暗地里集结他的人马,就只为今天。
南华皇听着禁卫军的禀报也是一愣,他没想到真的会有人要反他,而且一个是几代了的老臣,一个是他的亲生儿子!
“父皇,今天这事,是儿臣们的错,但眼下,儿臣们得先护送您离开,等抓得二弟回来,再来向您请罪!”南宫文善眼眸一转,立马献计。
他的头脑转的比南宫文容要快,也正中南华皇的内心所想。
南华皇点点头,立马道,“集结人马,准备脱围。”
“父亲,您这么做,可有问过我的同意没?”南宫翔突的开口,声色冷厉,带着一丝质问,却又满是嘲讽。
他目光扫过这遍地的伏尸,继而冷冷的开口道,“父皇你爱惜你的生命,难道儿子今个如若让这些人杀了,你是否不会为儿臣说议半个好字?”
“不,不是的。”南华皇对上南宫翔那笑的温和的双眼,突的一慌,似有什么被看破了一般,无所遁形。这让他有些尴尬。
“既然不是,那就这我的这俩个好哥哥们去吧,他们的人手,可不止这些呢!”南宫翔悠悠的说着,目光扫过南宫文容,深意浓浓。
南宫文容不敢与他争辩,因为南宫翔说的是实话,这个猎场早已没有一只猎物了,全都是他的人,他将他的所有人马全都安排在此!只为留下南宫翔!
可是,他的计划却被南宫翔看破了!
而此刻南华皇也已看向他,如若他说半个不字,他相信南宫翔一定不会让他活着走出这里!
南宫文容脸色微变,立马抬头沉声道,“儿臣愿意领兵前往,替父皇扫清逆障!”
说完,他又是朝着南华皇叩首三拜!
南华皇望着他,想说什么,可碍于南宫翔现在态度还不明确,不得不先转头望向南宫翔。
“父皇做主便好,儿臣只是希望父皇记得今日发生之事,日后记得给儿臣一个满意的jiāo待便好。”南宫翔抱着牧九歌浅淡的说着,似是与之拉家常一般,可南华皇却从他那低沉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杀意!
顿下立马道,“放心!”
说完又是望向南宫文容与南宫文善,脸色沉的都快滴出墨来,“今天如若你们能带领我们全都安然的回到皇宫,今日之事,朕会酌qíng处理!”
“谢父皇!”南宫文善与南宫文容连忙谢恩,起身拜别,去集合他们先前安排的人马,去找南宫文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