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期限到了,他给她的答案是他终是大婚,而新娘不是她!
南宫翔听着后背一僵,眼眸里闪过一丝幽凉,她是在意的是吧!
既然在意,那么他就得去解决。
“九歌儿,我来此,就是想告诉你,你准备好,我一定会娶你的。”
“好!可如若你在娶我之前会娶她人,那可别怪我没等你。睿王可是一直都在等着我的!”牧九歌她冷冷的出声威胁。这货就是个来让她添堵的。她要是不给他也整点事,还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不许!”南宫翔一个紧张,将她更紧的搂在怀,低声沉喝,“不许你去找我三哥,你只能是我的。”
牧九歌听着他这满带醋意的声调,便知他心里已有了计谋,现在过来找她,定是京城里的事已准备好了。
可她就是想看看他这被醋到了的模样,便忍着笑,继续绷着个脸道,“爷,你三哥也是我三哥啊!”
南宫翔皱了皱眉,似是在斟酌一件事,思量许久才沉着声音道,“不行,他是他,你是你。我不许你与他有任何接触。”
牧九歌听到这话,这才抬起眸,看向他,最近她一直都懒散惯了,连看人时眼里都是透着一股慵懒的意味。
可这带着慵懒又略带俏皮的眼眸落到南宫翔的眼里,却是激的他一个没忍得住,头一低,便献上了他的薄唇,在她眉心轻轻一啄,才松开,“你这个让人揪心的小恶女。”
这略带娇喃的语气,让牧九歌心qíng大好,原来南宫翔吃醋是这模样,很是严肃。
想到这,她不由的踮起脚尖,在他唇间快速的一掠,轻笑,“爷你这样好可爱!”
南宫翔直觉得唇间一凉,一个柔软轻掠而过,顿让他神魂颠倒,失了神,反而忽略了牧九歌的话。
等他清醒过来,这才记起牧九歌在说他可爱!!!
顿时脸又是一扬,一脸傲娇的往她颈间凑了凑,深吸着她的体香幽幽的道,“可是喜欢爷这样。”
“làng里个làng……?”牧九歌惊愕不已,几个月不见,南宫翔这嘴皮子功夫又是从哪学的?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
看着南宫翔那略扬起的头,一脸傲娇模样的望着她,她突的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南宫翔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
“南宫翔,你这自信人哪来的?”
“书上看的。”南宫翔一脸懵懂的回答,却是在回答完后小心的虚了虚眼眸。
牧九歌一见他这模样,又是一阵大笑,笑得她肚子疼的直拍他的手,示意他别抱那么紧。
南宫翔怕他笑岔气了,松了松手,却没完全松开。
“爷,那书以后少看的好,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我,或是……”牧九歌伸出一手,点在他胸口处,“做事要用心,套路少点。”
这年头,南宫翔居然看了那种教人恋爱的书,这年代,居然也有这种书出来……还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一提到这事,她又想起那艘船来。
察觉到怀中人身子的紧绷,南宫翔低头打量着,见她神色间有些凝重,不由的出声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艘船,还有那些油灯。”
“原来是那些。”南宫翔轻轻一笑,手一紧,将她抱在怀中,大步往一旁的软榻处走去,将她安置在榻内,他又靠着她并排的躺好后才幽声道,“那些东西都是我让百里找来的,那船原本就是南疆的,只是南疆岛主他不知道怎么使用,所以才会被百里寻了过来。”
“可是阮百里又怎么会用?”
“在船里找到了记录这般的使用书册。至于那鱼油灯,也是随着那船一起来的,想必岛主没发现,而鲛人,相传生在南疆之南,这事我会让百里的人再继续追查的。”
一提起岛主,牧九歌又想到那岛主所托。
“那岛主的儿子呢?他还活着吗?”
牧九歌想着那个风光了大半辈子的岛主最后那么的死了,可他的独子若也没了,那就真是后继无人了!
“我的好三哥找到了他的独子,可他已不愿离开苗族了。”南宫翔说起这事,神色却是淡淡。
牧九歌也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毕竟他们要生活在哪那是他们自己决定的,可不是她能qiáng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