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迷糊中的牧九歌只觉得肩膀有些凉,还有那种被猎物盯上了的感觉,这让她心猛的一沉,另一手快速的摸上藏在鸳鸯枕下的短刃,朝着那盯她的人挥手刺去。
人刚一翻身,短刃刺出的同时,只觉得手腕一沉,被人轻扣住了。
“歌儿!”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前传过来,顿让她脸上又是一阵红,羞的连忙垂下头去。
这一看又是让她倒吸了口气,这厮,还是个人吗?
胸前一片青一块火红的是什么!!!
可她这会偏又羞的说不上话来,伸出另一手就去拉滑下去了的锦被。
“歌儿这是害羞了吗?”南宫翔那略带玩味的沙哑声继而响起,松手。
牧九歌收回握刃的手,垂眸间大大方方的迎上他那略带侵略的目光,“王爷这么早就醒了。”
她可是困的要死,什么的都不想动,而南宫翔却似早就醒了,且常服已着好,这是个什么qíng况?
转头,对上他的眼,“现在已是什么时辰?”
“已是辰时。”
“天亮了!”牧九歌转动着身子,拉了拉锦被,遮住胸前的那chūn光,望向窗外。
大红囍字间透着薄薄的亮光,房间里的喜烛已是燃尽。
昨晚,翻云覆雨整晚,她都不知道被眼前人要了多少次,更也是兑现了前日里的承诺,女上男下,想到这,她脸颊又是滚烫不已。
“歌儿,陪我出去走走吧!”南宫翔那略带幽怨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又是让她一惊,如若按皇家人的规矩,今天她得进宫去请安。可现在……
这一惊,立马掀开锦被就要起来。
然,南宫翔却是轻按住她的肩,凑上薄唇,轻烙下一吻,略带湿润的嗓音轻响,“歌儿,我已拿了旨,不需要去宫里请安,三日后的归宁由你定。”
牧九歌一愣,他什么时候拿的旨?
“起吧,陪我出去走走。”虽然不用去皇宫请安了,但有个地方,他一直都想带她去。
不想去,真的好困!牧九歌半眯着眼,转着脖子将下颔反搁在他脖颈处,“不去,你还有两日就要开征了,不好好休息要去哪折腾?”
南宫翔看着她这还带着粉cháo的脸颊,伸着舌尖就是一勾,轻咬着道,“要是不去,那我可要开吃了哦!”
牧九歌身子一僵,却是不qíng愿的起身,伸手就去抓他的脸,紧捏着脸两颊,使劲的揉捏着低吼道,“吃吃吃,就知道吃,老娘的ròu不好吃!”
南宫翔任由她揉捏着,昨晚有多猛烈,他自是清楚。
自第一次尝了她的味道,他便一次一次的对她上瘾,可又不能再次尝试,昨晚好不容易如了他的意,他可是把之前忍下来的都一次狠狠的要了回来。
哦,不对,不是一次……
他看着眼前可人儿那带着娇嗔的模样,又是凑唇在她唇间一咬,轻勾着她的舌一吮后才松开,起身,柔声道,“衣服我已给你准备好了。”
说完又是弯腰一抱,将她直接从chuáng上抱了起来,还没容她反应过来,就又已是坐到了他身上。
牧九歌只觉得整个身子一轻,果果的身子没有一丝遮拦露在空气里,更是露在他的眼前,唇尖还留着他的温存与缠绵,似乎这么一吻,让她心底里还存着的不甘也随之消散,人也清醒过来,心底里漾起层层甜蜜的光晕,眼前人可是战神翔王啊!见惯了冷酷霸道的他,此刻见着他这温柔的模样,却是有些娇躁。
见她在那傻着发呆又勾唇傻笑的模样,南宫翔有些疑惑,轻唤,“歌儿?”
这么一唤立马让她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你先把我放下,我会穿衣。”
“不要,我要亲自为娘子着衣。”南宫翔执拗不已,牧九歌却是娇羞不已,怎么能让他来伺候她着衣呢?
可南宫翔没有容她再拒绝,已是取过早已叠放整齐的衣衫给她先穿了起来。
牧九歌又是一阵羞涩,垂下眼帘不敢抬头看他,任他给她穿衣。
昨晚的疯狂,在她雪白的柔肌上留下一连串的淤青,南宫翔抱着她起来给她着装衣又时一阵皱眉,暗道,不行,歌儿太嫩了,以后他得轻点,不然要弄疼歌儿了。心疼归心疼,但眼却没有停留一下,将该看的都看了,手也是将该摸的又再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