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翔也在想着,他从北蛮回来,知道一些秘事,如若放在一起,还是能理得出来的。
“爷,急报!”正当南宫翔想要理一些头绪出来时,却听得高叔略带紧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事,让我一起去吧。”牧无双在一旁听着冷静的说着。
南宫翔看了他一眼,又望向他身后,“那快点去,九歌儿还在等你回来好好说话。”
“嗯。”牧无双点头,神色间多了一股温柔。
“不会让你失望的。”牧无双潇洒的转身,跟着高叔出去。
“高叔,飞羽少主现在已在那边了吗?”牧无双边走边问。
高叔带着他一路疾飞,一边道,“是的,飞羽少主已将那人困住,但由于那人身份特殊,所以……”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过去就是。”牧无双话语不多,脚下一点,瞬间消失在高叔眼前。
高叔看着他这么迅速消失的身影,脸上露出一丝惊诧,他这速度,可以与翔王相比了。
牧无双快速前进,很快便到了高叔所说的地方,这里已是城外的一片树林,夜色渐笼,没有月光,黑漆漆的树林里只有各种细小的虫鸣声,但随着他的深入,四周便是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但他却知道,这里有人。
他闭上眼,用感观来觉察四周,突然,唇角一挑,手中不知何时提上了把长剑,手腕一挑,朱唇轻启,“破!”
一声破,随着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他身形一闪,眨眼消失不见。
等他再次睁开眼,他已是落在一大座庭院内,在他身前分别立着两个人影。、一个白衣飘飘,身姿如谪仙般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把玉如意,横在胸前,双目却透着怒火,仇视着他身前的男子。
那人整个人都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在看到牧无双平静的走进来,不由自主的挑了下眉,眼里露出一丝惊讶与焦躁。
“飞羽,那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为何一定要抓着我不放呢,而且,我已早就不当年的那个我了。”
男子看到牧无双进来,忍不住开口。
飞羽也看到牧无双进来,脸上快速的闪过一道喜色,看来他发出去的消息翔王已得知了。
“这人就是孝王的军师,也就是你要找的人?”牧无双瞟了眼那军师,回头望向飞羽低声问。
飞羽听着这询问,不由的咬紧牙关,狠狠的点了点头,“是的。”
“是想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牧无双问这话时神色依旧平静,看向那军师之时也是冷静的很,就像在切ròu,是要把ròu切碎了呢还是切碎了。
“死。”飞羽一个死字从紧咬着的牙关里崩出,唇角都因太过用力而沾上了血迹,这让牧无双看了不由的心又沉了几沉。
朝他点了下头,“你退后点,其他的jiāo给我。”
“好。”一个好字落下,牧无双的身影便如飞燕一般,在庭院里消失不见,等到再见到他的身影时,他人已是到了那军师面前。
军师也已知再多说都是无用,所以在撤身后退时,手中已是握上了一条长鞭,冲着朝他飞过来的牧无双狠狠的抽了过去。
牧无双动作很快,哪会让他抽他,身形一闪,手腕一挑,手中的长剑以一种非常刁钻的角度刺向那军师挥鞭的手。
军师反应也很快,手一缩,长鞭也跟着改变方向,再度朝牧无双身上打去。
牧无双几个试探,便知他武功的古怪,还有身体上也很是古怪,明明就要刺向他人,可他人却似能预查到他的行动轨迹一般,躲开了。
站在一旁观战的飞羽也发现了这么一个qíng况,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双手一抬,在空中变化着,随着他口里默念着的字语,军师的行动渐渐缓慢起来。
牧无双见状,脚下点,气如长虹的直朝那军师胸口刺去。
可那军师却像知道他要刺哪一般,抬手一挡,牧无双的剑刺到了他的手上,随着他手腕一抬,掀落了他头上的帷帽,看到他脸的那一秒,牧无双却是惊了一下,“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才死了。”军师听着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戾气,手腕又是一抬,打落刺在他手腕上的长剑,往后退去。
牧无双收起心底里的震惊,凝神紧盯着他,他刚刚在打落他的剑时,脸上没有一丝表qíng,却对他刚刚说出的那句话表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