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个你字刚出来,唇角便又是被他的略带冰冷的唇覆上,随着他的霸道硬闯,很快她便失去了知觉。
她不知道被南宫翔要了多少次,只是在一次醒来时,发现有人在拿温毛巾替她擦拭着身子,似乎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爷,您这样又是何苦……”
这略带心痛的声音在她耳边刚起,她便又觉得那霸道的气息缠了过来,随后臀下腰下还似被垫了软垫,这让她觉得有点别扭,可还没容她回过神来,她又在那霸道的纠缠中昏睡过去。
“嘶……疼!”
再次醒过来的牧九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如同被碾压过一样,连动一下手指都疼。
她躺在chuáng上,鼻尖是淡淡的兰花香,完全没有缠绵过后的糜糜之气,这让她又是微愕的顿了顿,睁开眼,微屈了屈手指,这才发现手上绑着的东西已取了。
但不知是因为绑的太久还是太紧的缘故,她总觉得手指现在还没什么力气。
同时她也觉得胸前微凉,转动眼珠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来什么都没有穿,只有一个薄薄的丝帛覆盖在她身上,这一发现又是让她又气又怒。
“南宫翔,你这恶魔,等老娘抓到你,一定要让你尝尝什么叫被羞rǔ!”牧九歌转动着眼珠见到chuáng边放着的一套新衣裳之后,猛的吸了口气,手一抬,快速的拿过给自己穿上。
她不敢去看自己的身体,身上从胸前到脚腕处,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颜色深浅不一的痕迹,看得她心底的怒火一冲一冲的,好不容易扣好最后一粒扣子,站起来,她这才发现她的手居然还一直在颤抖!
“恶魔!”她在心底里狠狠的骂了他一句,突的听到屋子前方的客厅传来一阵极轻的jiāo谈声。
“爷,您这样做,会不会对王妃太狠了点?”
是高叔的声音,牧九歌听着这声音微微一愣,高叔这是在可怜她还是替她求qíng?
“哼,她这水xing杨花的女人,不给她一点教训,她还真以为本王是好骗的!”
南宫翔那略带嫌恶的声音毫不避讳的传进屋来,听得牧九歌的心又是一阵疼,他居然是这么看她的?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水xing杨花的女人?
“可是爷,她是王妃,而黎千面她却只是给爷一些消息,让爷知道薛子朗没死,还告诉爷他的真实身份……”
“够了,她是真心爱本王的,如若不是她冒险将薛子朗就是孝王军师的身份告诉本王,本王说不定现在还真中了那贼人的计,所以黎小姐的这份qíng,本王也是要承下的。”南宫翔幽声说着,说到黎千面时声色也变得柔和起来,这让听着的牧九歌心里顿生不好之意。
☆、第四百七十三章 离开,翔王的心思
承下?承下是什么意思?
牧九歌只觉胸口一沉,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又沉又重。
“爷?那王妃要知道吗?”
高叔紧张的问。
牧九歌听着同样心也是被高高提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突然不想知道了,可南宫翔那冰冷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心底。
“她,没必要知道。”
没必要知道?牧九歌听着无声冷笑,原来他已经有了打算,还是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心里过?
想到这,她不由的移动着脚步,往外走去。
“那这事黎小姐……”高叔轻声询问声还在继续,可牧九歌已没了再听下去的想法,深吸了口气,往牧无双那边移去。
一路走过,特安静,牧九歌顿觉不对劲,太过安静。念头一起,身影一闪,掩去行踪,悄然的摸了过去。
然,她刚一到牧无双休息的院子,却突的被一道朝她扑过来的人影给惊到。
“谁?”低声声喝,手已按在短刃上,朝着身前人刺去。
“是属下,王妃。”
“叶知秋?”牧九歌微愕,眯着眼眸上下打量着他,只见他身衫略显凌乱,衣袖上还破了几个dòng,渐现一些血痕,挑眉,“你受伤了?”
叶知秋朝她轻摇头,“属下没事,无双公子已不在这里了,王妃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为什么?”牧九歌挑起眉反问,随后又是一蹙眉,沉默了片刻,“无双与无欢去哪了?”
叶知秋听着她客以一问,突的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