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桩婚事。
外面早就传言夏,宁两府联姻,这联姻的人当然是夏宇航和宁紫燕,谁又能想到,那时候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还好生生的活在世上,只不过是被护国侯府上下和夏宇航骗了而己。
之后,夏宇航和宁紫燕虽然因为明氏的事,被责罚,但是没有一个人否认他们的婚姻,也是因为两府早早的外传,自幼订下的亲事。
脑海里莫名的想起夏宇航当日看似深qíng的说法,以妻为妾,多么“深qíng”的说辞啊,或者连夏宇航都觉得自己何其的深qíng,之所以最后自己惨死,也不过是受了凌氏母女的骗而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别人身上,这才是“生xing高洁”的夏宇航的本来面目。
所以,他以前在自己面前表面的温文尔雅,表现的柔婉深qíng,全是假的。
至于宁紫燕母女的恶毒,更是令人发指,抢了自己的婚事不管,一点后路也没给自己留下,还污自己的名节,然后让人责打自己,最后按入荷花池中,把自己和香儿一起溺死在荷花池里。
当初她重生的那一刻,就清楚的告诉自己,这仇,她一定会报!
宁雪烟只在别院休息了大半天,就赶在午膳之后回了逸王府,明天有宫里的宴会,她不能在城外过夜,否则会赶不及明天的宴会。
皇宫里的某处宫殿,殿门微合,闪亮的烛台下,左边的女子看起来如二十岁的丽人,正是女子娇媚动人的时候,眼眸横转,玉颜花容。
“他还在生我的气吗!”她脸色黯然,神色之间有几分凄凉。
“二姐,他看到我,就当做没看到我一样,当然是对当年的事,很有几分芥蒂,否则当时那时候他对我是极好的,怎么可能后来那么绝qíng呢,二姐,他是不是还不能忘qíng于你?你当年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另一边的女子,也是极温柔的美人,坐在那里,不满的道。
“当年的事,又岂是我能做主的,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个当女儿的,有什么权利多说,当时那种qíng况下,皇上登基是必然的,有皇后,有安国侯府,听说皇上旨意上也写了下来,这要是真的和……以后皇上算总帐的时候,我们一门上下也会受牵连的。”
左边的女子叹了口气,神色哀怨,美目含泪,可怜之极,动人之极。
“若不是为了这个家,我……我何至于此,想嫁的人不能嫁,却不得不隐xing埋名,嫁进宫里来。”
被她这么一说,右边的女子也重重的叹了口气:“可不是,谁知道呢!谁知道皇上登上皇位后,居然也不能拿他怎么办,而且看眼下的qíng景,相王,福王真的是他的对手吗?二姐,父亲让你这里想想办法,总得和逸王府扯上些关系才是。”
“我……怎么又是我,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是宫妃,是皇上的妃子,又怎么能跟他再扯上什么关系。”左边的女子忽然bào怒了起来,拿起手边的茶盏往地上一摔,发出清脆的破碎的声音。
在空旷的大殿里传的很远,甚至还有几分回声,不过外面的宫女和太监,早己得了命令,既便听得声音,也不敢随随便便进到里面去。
“二姐,我也想和他扯上关系,可他没理我。”右边的女子伸手拉住自家二姐的手,神色坚定的的道,“二姐有没有法子可以把我送到他那里去,父亲说,只要能把我送到他那里去,就代表着事qíng还有通融的余地,或者将来,他或登上帝位,二姐你也可以重新跟他在一起。”
可以重新和他在一起?左边的女子呆呆的坐在那里,脸上神色跳跃了两下,而且便狠狠的咬了咬牙,只要他还喜欢自己,自己真的不是没有机会和他在一起的,以他嚣张的xing子,到时候,他想立自己为后都有可能。
这么一个想法让她顿时激动起来,眼睛一亮,是啊,他那样的xing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会这样做。
“好……我帮你试试看,如果不行,你也别怪我!”咬咬牙,做出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左边的女子点点头,“明天,明天,我会给你找机会的,你自己也要把握住机会才是,如果不行,父亲那里你也给我说清楚。”
“谢谢二姐,放心,他以前对我也是极好的,我就不相信还比不过那个要死的病殃子了,反正那个病殃子的王妃之位,也是从显云郡主那里抢来的,我再从她手里把王妃之位抢过来,也算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