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喂饱了你们家姑娘,再喂饱你,爷总不能让你这么想着爷吧!”错把丫环脸上的羞怯,看成是娇羞,凌易脸带得色的道,又在俏丽丫环的脸上捏了一把,得意洋洋的往里走,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宁雨铃,心里一阵热乎。
这以前,他可不敢这想肖想,可现在不一样,反正早己和礼郡王世子有了关系,再和自己有关系也没什么,至于宁雨铃答不答应,凌易可是一点也没在意,谁让她现在有求于自己呢,父亲那里可是全被自己拦下来了。
看看,现在果然是求到自己头上,想让自己办事,没有些实在的好处可不行。
以前的宁雨铃或者是高高在上的,未来的皇子妃,是他不敢肖想的,如果他敢惹她,不用说,父亲那里就会敲断他的腿,当然现在可不一样,是她求到自己门上来的,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如果放过,他就不是凌易了。
表妹长的可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比起那些个花魁,可是丝毫不逊色的,从小就象对这位二表妹一亲芳泽,可一直没这么胆,现在机会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宁雪烟便己起身,昨天和宁雨铃约好了时间去夏府,今天怎么着也不能晚了,太夫人那里也关照她们,今天不必去请安,坐在妆台前,蓝宁拿起梳子,梳理着宁雪烟墨黑的长发,问道:“姑娘,今天梳个什么发髻?”
宁雪烟的长发一向是蓝宁打理的,心灵手巧的蓝宁会梳许多种不同的发髻,时下京城贵女最多梳的是一种坠马髻,之所以这种发髻最流行,是因为这种发髻斜斜的挂在头上,稍稍还歪了点,把个女子的娇梢妩媚,一览无疑。
斜落下的几根秀发,微挑出来的一缕,以及yù坠不坠的样子,实在是让京城的贵女们爱煞,也因此只要及笄的少女大都是梳的这种,更因此还有了,十个贵女,九个坠的说法,只是这坠马髻一梳,这行为举止方面,更需要小心,否则这满头的秀发,可就真的要坠下来了。
“不用,就梳个双髻吧,梳的牢一些就可以了。”宁雪烟淡淡一笑,镜中的少女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从头上滑下来,实在是很好看,平日梳个坠马髻也因为发质,发色,显得很好看,可今天却着实有些不方便。
倒是一边一个发髻,虽然少了妩媚,但却缠得紧,既便遇到大的震动,也不会掉下来,而且宁雪烟还没有及笄,这发髻梳起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是,奴婢马上替姑娘梳好。”蓝宁心领神色的点点头,用梳子替她分开头路,熟练的梳起发髻。
青玉拿着两套衣裳走了进来,其中一套,正是昨天新做的chūn装中,唯一的那套还算清雅能见人的衣裳,今天天气不错,也的确是不能穿厚重的衣裳了。
“姑娘,奴婢一会也跟您去好不好?”青玉放下手中的衣裳,在那里咬咬唇,不安的道。
透过镜子,宁雪烟看得清青玉脸上的纠结,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青玉,我是去探病的,又不讲究场面,带一个欣美就够了,要不,欣美别去,你去?”
“姑娘,您到这个时候还跟奴婢给玩笑。”青玉听出宁雪烟话里的调侃之意,气的跺了跺脚,“奴婢就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放心,我不会呈qiáng的。”宁雪烟知道青玉是担心自己,柔声笑道,侧头看了看青玉放在chuáng上的两套衣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府门口,宁雪烟和宁雨铃几乎是不前不后,差不多时间同时到达的,穿着一身比平日清淡了许多的宁雨铃,在看到宁雪烟的第一眼,先落在她的衣裳上,看到熟悉的颜色,花样,人上露出一丝嫉恨的笑意。
但随既又化为一丝怨毒,眼梢吊起,宁雪烟这个贱人,她这次绝不会饶她,为了她,她甚至送出了自己的身子,这一次,绝对不会再给这个贱人任何机会,想到自己为了这事,竟然不得不求到凌易身上,而凌易这个混蛋竟然敢要挟自己,她就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宁雪烟撕烂。
都是因为宁雪烟这个贱人,自己才不得不和自己最看不上的凌易做jiāo易,她恨宁雪烟,她的不幸,全是宁雪烟这个贱人造成的,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两个人也就在太夫人面前能说上几句话,所以宁雨铃也没理会宁雪烟,顾自往自己前两天乘坐的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