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恼之下,宁紫燕猛的一把推开男人,一手拉着衣裳,往外就扑了出去,怎么会这样,事qíng怎么会这样,不是应当是宁雪烟吗?而且这个地痞是谁,她安排的是可不是这个人,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至少不是逸王能随便处理的人。
“你是谁,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宁紫燕用力挣扎道。
“我是谁,不是你请我来私会的吗?怎么得了便宜便不认了,你不是特意还让丫环把我带进来,说要和我相会,一解相思之苦吗!怎么现在却不认了。”那个男人的确是个地痞,他也是不明白的很,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这里,而且榻上还多了一个女人。
原本他就是在后山外的一个地痞,平日里没少gān一些调戏妇人的勾当,现在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榻上,哪里还忍得下去,不管不顾的就摸了过来,哪料想,还没怎么样,门就被踢了开来,这会也知道不好,越发的咬着宁紫燕不放。
如果和这个女人私会,最多是名节有亏,反正亏名节的也不是他,他一个地痞,能和这样漂亮的一个女人私会,反而是一件风流光彩的事,但如果他是用qiáng的,那可是要进大牢的事,这点,这个地痞还是很分得清的。
这时候当然抓住宁紫燕,一口咬定是宁紫燕特意把他叫进来私会的。
“你瞎说,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宁紫燕大急,见地痞的手又这么公然的伸过来,立时大怒,又是拿脚踢,又是用力推的,一边还朝着傻坐在地上的丫环怒吼,“贱丫头,还不过来帮我。”
丫环也茫然的很,她醒来看到眼前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下意识的大叫,之后的事qíng让她又惊惧,为什么chuáng上的那个人为什么是少夫人呢,为什么不是宁五姑娘,却是自家少夫人。
她一时回不了神,呆愣愣的看着宁紫燕和地痞两个拉拉扯扯,听得宁紫燕的怒骂声,才急忙起身,过来帮着宁紫燕,把宁紫燕拉出地痞的怀抱。
因为太过慌乱,丫环把宁紫燕护在身后,转身对着地痞口不择言的怒斥道:“你放开我们少夫人,你知道我们少夫人是谁吗,我们少夫人是夏尚书的媳妇,哪里会和你这种人呆在一起,必然是你故意陷害我们少夫人,一会送你去见官。”
一听要见官,地痞无赖也急了,心头发虚,他这种小混混是最怕见官了,眼神乱瞟,就想逃走,但是前门那么多的人堵着,那里是他想逃就能逃得了的。
眼睛左右乱转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纸卷在自己手边,随意的拿起打开一看,立时兴奋起来,指着手中的纸卷,点着上面的人像,得意洋洋大笑道:“说的这么清高,看看,看看这是什么,分明是她约了爷来的,怎么就成了爷害她,这还是她送给爷的,别看我身份低,就功夫可比她家里的那位好多了,她说喜欢我这样的。”
众人的目光一起落在了上面的画上,果然画的是个女子的小相,虽然只是一个头像,但是很分明的看得出正是眼前这位láng狈不堪的夏少夫人。
“真正是不要脸!”有人朝着宁紫燕啐了一口。
“怪不得之前一个人匆匆的走的那么快,连个丫环也没带,原来是为了这种事,真是下贱!”
“真亏了她还是夏尚书府的少夫人,看看这样子,真正是比之青楼里的还不如。”原本还有些疑惑的几位夫人,在看到那张画像的时候,彻底的相信了。
“什么样的娘生什么样的女儿,她那位生母可不是什么好货,前阵子护国侯府里面的事,有没有听说过,她那位生母在没有进府的时候,就己经和护国侯府两个暗通款项了,说起来真是门风败坏,而且还恶毒的很,设下毒计,把人家好好的正室给拉成了妾室。”
有一位夫人提起之前护国侯府发生的事,护国侯府的事,早己在有心人的宣扬下,串联了起来传出去,这里面最主要的当然是凌氏,而凌氏所生的两个女儿,更是把这丑闻传的更香艳了些。
“之前听说这位夏少夫人和夏大公子两个不是也有这种私qíng的吗?现在又和其他人有私qíng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可怜了这位夏大公子,那么好生生的一个才子,被这么一个贱女人给毁了。”……
话越说越难听,堵在门口的众位夫人,一个个仿佛没有看到宁紫燕的困境,嗤笑着转身,竟然没有理会宁紫燕,一边说笑着一边离开,竟是无人伸手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