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走过去,看到桌子上放的是奏章,他的右手边的像是衣服,因为红色布料上有金色的纹络。
“你gān嘛?”
厉萧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来,表qíng很严肃,可当看到来人是她的时候,瞬间转换成笑容。
“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
“不是”
“你gān什么呢?一会儿批改奏章一会儿偷笑的?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说这个啊?来,你看看,漂亮不漂亮?这是你明日封后大典要穿的凤袍,我让宫人赶了赶了一个多月才赶出来的,刚送过来,你看看。”
“给我的?”
“是呀”
“明日封后大典?”
“经霜没告诉你吗?”
“呃……”
“正好,一会儿走的时候把这个带上,明日要穿的。”
“好,你这些日子就忙这些?”
“除了封后大典,我还有很多奏章要批阅,我刚刚即为很多东西还不熟悉所以会比较耗时。”
“为什么不让我出东宫?”
“这里不比东宫,人多嘴杂,我是怕我只顾着忙朝政让你受委屈。”
“我没事儿,再说我也可以帮你啊。”
“礼部那些都是老顽固,我跟他们吵惯了,不想让你受他们的气。”
“好,救你想的周到,那我就等明日。”
“好”
“对了,宴会那日祁简来过”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他只是来警告我的,让我杀了你然后离开。”
“你说什么?”
“放心,我不会照他说的做的。”
“不是,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给了我一把……咳咳…咳咳咳……”
“祁尧…”
“咳咳咳…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
“经霜,赶紧去庆王府找庆王,让他把老太医请过来。”
“是,主子”
“咳咳…”
“祁尧你坚持住。”
“我明明没有碰它的,怎么会?”
“那祁简是何等狡诈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让你活着回去,他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东西放在何处了?”
“在…咳咳…柜子里,我用布包着的。”
“舒勤,去取。”
“是,主子。”
“你别说话了,等着外祖父来,他一定会救你的。”
“那日他说这是新制的药,没有解除之法,没用的。”
“那也要试,我不让你死。”
“没关系的,说不定,我再多死几次还会回来你身边的。”
“不”
“真的没事儿的。”
“别说了,我该多陪陪你的,如果我在你身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qíng要忙,是我不懂事,以为你后悔了,是我多想了。”
“主子,拿回来了。”
厉萧煴躲过舒勤手中的匕首,揭开布,那刀尖上泛着蓝光。
祁尧看着那把匕首,自己根本没有碰到刀刃怎么会中毒?莫非毒在刀柄上?
“不要碰”
祁尧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厉萧煴虽然没有碰刀柄,可他的手碰到了抱着到的布上,她只是碰了刀柄就中了毒,而那布包了几日怎会不沾染上毒药。
“怎么了?”
“有毒,整把刀上都有毒,你不该碰那布的。”
“呵…也好,我随你一起。”
“我有可能附在别人身上活过来的,你若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你也说了是可能,万一活不过来呢?我的后位给你坐?”
“你真傻。”
“你也不聪明。”
“好,我不聪明。”
“煴儿,这是怎么了?”
老人满脸紧张的进了御书房
“外祖父,你快看看她。”
老人走上前来为她把脉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命苦啊?没一个媳妇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