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自己看开就好,去吧,你们四个应该也有一年未见了,去叙叙旧吧。”
“谢主子。”
这一次经霜也跟着她走出了书房
“你这匕首不是自己做的吧?刚主子还说你们昨日问他送什么礼物合适呢。”还心有灵犀呢,不害臊。
“匕首是知道你不能再握剑那日就开始做的,又怕你触景生qíng,所以昨日才会问主子的”
“哦”翎棋那个恨啊,自己真是láng心狗肺,还怀疑人家。
“今年也是因为这个我们才会送你礼物,小时候送过一次被你奚落了一番,我们就没敢再送了,今年……总之一切都不一样了。”
“谢谢你们,我小时候太不懂事了。”
“没怪你”经霜也很自然的拍了一下她的头
这些日子,他们两个对她的照顾她看在眼里,可她一直觉得这只是属于翎棋的,经霜的这句一切都不一样了让她有种感觉,好像这一切都是在对她——司梦晨说的,现在珍惜还来的及吧。
“翎棋,一年未见你更漂亮了,看我又黑了。”
刚走出书房就被翎书拉着抱怨
“没有,你也漂亮了很多,是吧翎棋。”经霜很适时的cha了这么一句
“没跟你说话。”
“嘿,我怎么你了?见面才说一句话就把你得罪了?”
“你们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就放我一个人在外流làng,不容易回来也不款待一下。”
“放心,一定好吃好喝的伺候你。”
“经钺,我发现你会笑了。”
经钺本来带笑的脸一下子绷住了
“gān嘛呀,夸你呢,真不给面子。”
“别跟他一般见识,走,去我们住的院子,早准备好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那就太làng费了。”
“不回来正好啊,你们三个享受。”
“哪里话,你才是贵客。”
翎棋没有cha话,看来没有什么琴棋书画了,他们四个不就是很好的搭配嘛,两个闷葫芦,两个人jīng,如果不是翎棋突然死了她附在翎棋身上,这搭配真是绝了,不过现在就剩半个闷葫芦了。
翎书很健谈,在饭桌上讲着她在启牟的经历,不过很巧妙的避过了重要信息,只是听着热闹罢了,大家都很理解。翎棋一直没有说话,所以她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能往年的翎棋就是这么一个聆听者。
“经霜,你们有什么趣事说来我也听听,在主子身边肯定发生很多有意思的事。”
“也没什么,刺杀倒是挺多。”
“主子可曾受伤?”
“呃,有次没留神主子手臂受了点儿小伤。”
“什么时候?什么人gān的?现在如何了?”
这三连问让翎棋佩服厉萧煴的管理能力,这一个个的都很忠心,听到他受伤的消息都这么紧张,再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对,如果主子真遇到什么事qíng,他们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为自己的命运着想很正常。
“几个月前的事了,除了庆王还有谁,不过是小伤很快就痊愈了。”
“你也是,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能让主子受伤呢。”
“我也没想到,主子会去救人啊,还想着隐藏实力呢。”
“救谁?”
“徐尚书家的千金。”
“徐新柔?”
“没想到你多年不在京城,京城的人你倒是记得清楚。”
“你忘了之前是我在京城收集消息的,因为蔟希我才去的启牟。”
“几年前的事了,我竟忘了。”
“我记xing好着呢,徐尚书不是庆王的人嘛,太子为何要救他女儿。”
“所以我说没想到啊。”
“主子是想拉拢他?”
“不知道”
“那徐新柔呢?”
“死了”
“啊?”
“在大婚当日被庆王刺杀了。”
“她得罪了庆王?”
“不知道,这个你得问经钺。”
“我也一直未查出来。”
“自相残杀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