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也看到了他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翎棋赶紧把他拉出房间
“外祖父,这些日子感谢您的照顾,我本就是宫里的宫女,如今主子来了,我也该跟他一起回去了。”
“丫头,你留下来陪我们好不好?”
翎棋倒是想留下,这么安逸的生活是她一直向往的,可如果自己留下来会不会给老人带了麻烦,刚才他还看到堂堂逸国太子如此láng狈的样子,她还真怕厉萧煴小心眼儿呢。
“不了,我本就不是自由之身又怎能自己选择呢,您和外祖母好好的,我抽空会回来看你们的。”
“真是个懂事的丫头,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勉qiáng了,用了午膳再走。”
“好。”
“经霜,翎棋那丫头怎么叫那老头外祖父?”
“属下也不知,她醒来就这么叫了,属下也很纳闷翎棋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外祖父、外祖母。主子,您应该知道吧,是您送她来的,属下以为您知道翎棋的身世呢。”
“我只知道他医术了得,可能是他把翎棋错认成外孙女儿了吧。”
“有可能。”
按理说厉萧煴在场,翎棋和经霜不该坐下吃饭的,可老人的气场实在qiáng大,他们两个没能拗得过他。这顿饭吃的忐忑,两位老人不停的隔着厉萧煴给她夹菜,她时不时的看看厉萧煴的脸色,真不知是该吃还是不该吃,最后放弃挣扎,那么好吃的菜不吃làng费,管他呢,自己不动筷子还不让别人吃了,有什么惩罚回去再说。
回到久违的东宫,说不出的亲切,想想才来这里两个月而已,哪儿来的感qíng,可就是觉得舒坦。刚坐在外间的凳子上,厉萧煴就叫她了,她赶紧端了茶水进去,倒茶的时候,厉萧煴就那么看着他,给她尴尬的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这人没见过倒茶吗?赶紧完成手上的动作逃离。
可手收到一半就被他抓住了,感觉着握着她手的温度,她睁大双眼看着他,这是骚扰,在现代她可以告他的。
“你手上这是怎么了?”
她低头看着厉萧煴指着的位置,一颗血珠,她放下手中的茶壶用拇指把它擦去,又冒出一颗,再擦去又一颗。
“回主子,没事儿,不小心磕着哪儿了吧,我去处理下,就不在这儿碍您眼了。”说完拿起茶壶出去了。
这是洁癖啊,这么小的血珠子都能看见,以后可得小心点儿,不惹他最好了。
翎棋出了内间,用拇指在出血的地方按了一会儿止了血,再倒了些茶水清理gān净,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内间里厉萧煴就那么看着她离开,感觉好笑,自己关心她还是自己的错了。小丫头脑子里想什么呢?
翎棋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她的心愿很简单,在现代就是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闲暇的时候找几个朋友出去转转,如今来了这里,还是一样的,上班的时候上班,能外出了多外出几趟看看转转,就好了,如果厉萧煴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绝对以为他是骚扰而不是喜欢,那么美的美人儿都不入他眼,自己又算什么,通房丫头?她可不gān,躲着点儿好。
“翎棋,翎书在外边等你。”
经钺推开书房的门探出头说了这一句,就回原位了。
“经霜,翎书不是就呆一个月吗?不是早该走了,怎么还在这儿?”
“启牟那边出了些问题,她再多呆一个月才能离开。”
“哦”
经霜看她不qíng愿的表qíng问道
“怎么了?你俩闹别扭了?”
“小女孩儿的心思,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走走走,赶紧出去,不愿跟你多说话。”
“哦”
说着她迈开步子出了书房。
经钺也是奇怪,从回来到现在就只说了这一句话,她又哪里得罪他了,神经病。
走到经钺跟前,她瞪他一眼就走开了。
“翎棋,你没事儿吧?我看看,吓死我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最多冻死,死就死呗,不正合你心意嘛。”
“翎棋,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日我还特意告诉你,我去买冰糖葫芦,很快回去,如果不是有心人cao纵,你们怎么可能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我是不聪明,但不至于笨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