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字迹?偷偷盖章?你亲眼看到了?”
“你每日在书房外间看主子抄录的书籍,经霜可以作证,以你的聪明,想模仿主子的字迹不是难事。半个月之前你在亥时进入主子书房,不过一刻就出去了。启牟的暗卫为了调查此事还特意潜入勍国皇宫,竟然发现了你与勍国瑜王互通的信件,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这么高难度的计划,经钺你太抬举我了。你想看看我写的字吗?或者我给你念一念我每天看的书好不好?”她根本认不全字,怎么可能会写,更别说模仿bī真到让别人相信。
翎棋听了他的话实在是冤枉,从她知道这件事起她根本没有往自己身上想过,现在看来,这一切怕是为她专门设计的,而这个人也很明显,翎书。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应该只有她了。可她没有证据只能想办法自证。可她说的这个办法也只会让经钺当做玩笑话。
“现在不是你说笑的时候,人命关天,我希望你可以自己承认,即使狡辩也没有余地了。”
经钺说这话的时候流露出来的恨铁不成钢的怒气,她看明白了,他应该也是受人蒙蔽了,今日除非她能拿出铁证证明自己的清白,如若不然会是什么后果她不敢想。她抬头看着厉萧煴,他的眼里除了担忧并无其他,还好,他不是个糊涂的主子,至少比经钺是清醒很多的。
“经钺,你先把查到的所有资料留下,其他的我来处理。”
“翎棋……”
还没等他说完,经霜在外间说翎书和启牟的乞管事求见。
翎棋看到厉萧煴轻皱了下眉头。
“让他们进来吧。”
“乞寻拜见主子。”
“翎书拜见主子。”
“起来吧。”
“谢主子。”
乞寻刚起身就对翎棋怒目而视,翎棋并不在意,不管谁遇到这种事看到第一嫌疑人都会有如此反应,很正常。
“请主子给属下一个答复?”
“你要什么答复?”
“翎棋是勍国暗卫,隐藏多年,近日一举葬送营里三百兄弟,属下痛心不已,希望主子给属下一个宽慰部下的答复。”
“本宫自会解决此事,你暂歇呆在京中。”
“属下不懂主子为何已经查清而不办理。”
“经钺刚入宫,本宫还有事需要细细了解。”
“属下明白,既是如此,属下恳请主子将她押入水牢,静待此事水落石出,如若不然属下实在难以向部下jiāo代。”
“翎棋既是本宫的人,本宫自会派人看管。”
“主子,属下自然相信主子的公允,可三百暗卫死不瞑目啊。”
“主子,翎棋愿意暂时被收押,翎棋相信主子定会还奴婢清白。”
“主子,水牢环境太过恶劣,还请主子开恩将翎棋关押在邢牢。”翎书竟在此时替她求qíng,她有些不懂。
“属下愿意做出让步,水牢的确不适合女嫌犯,不过如果查出她真的谋害三百暗卫的xing命,请主子让属下处置她。”
厉萧煴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他们竟胆大到如斯地步,陷害他身边的人,他斜眼看一下经钺,经钺此次怕是被人利用还不自知。
“你们下下去吧,本宫单独与翎棋聊一聊,稍后给你们答复。”
“这……”那乞寻还想说什么,却被翎书阻止了。
“是,主子。”
等他们都出了书房,两个人就那样呆愣着没有说话。
翎棋没有忍住
“你相信我吗?”
厉萧煴嘴角上扬,这一笑甚是好看,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这么耀眼。
“相信。”
“那我就放心了。”
“刚才不放心为什么还要逞qiáng?你可知水牢是什么地方?”
“大概可以想象的出来,不过邢牢是比水牢要好吗?”
“的确好那么一点儿。”
“那就好,你几天能还我清白?”
“我需要两天时间,现在虽然很多事qíng已经很明白了,但是还是需要找到证据的。”
“我知道。”
“他们为什么说在你外出的时候晚上来过,我并未来过啊,趁你不在偷了很多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