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提醒你,她是庆王一派的人,让你小心应对,你官再大大得过皇上?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又没碍着你什么,平白无故受你一箭,告到皇上那里还不是你受罪。”
“哦”
“他怎么也来了?”
闻声于卉抬头就看到了跟在曾知绣身后的庆王,难怪除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也动摇不了他的地位,原来是有了都御史的辅佐,不过这样的卸磨杀驴的主子,他们也愿意跟随只能说有权能使鬼推磨了。
“原来是曾小姐啊,实在抱歉。”
“王世子,如此这般游戏怕是要出人命的。”
“是我疏忽了,久未she箭今日技痒,本想she旁边那棵树,明日我必定备上厚礼亲自去御史府致歉。”
“倒也不必,也没伤到我,这次是庆王殿下在场才救得我一命,下次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不会了。”
按照常理,一个太子,一个王爷,他们应该先开口打招呼的,可是王琤和曾知绣都说了好一会儿了,他们二人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曾知绣也并没有向前给厉萧煴行礼,王琤当然也不会主动向前给庆王行礼,于卉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记错了,这里根本没有太子和庆王这样的人物。
就在两队人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厉萧函开口了
“太子殿下,可有空与我聊一聊。”
“有”
说完,两人先后走出队伍去到远处一块大岩石上,于卉看着这场景,生怕厉箫函一个不高兴直接把厉萧煴推下山去,她眉头紧皱认真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你可知晨儿近日如何?”
“知道”
“他才七岁,你怎么忍心告诉他事实,还让他看到那样的场景。”
“都七岁了,该知道了。”
“你我两个人承受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要推他出来。”
“不是我想要推他出来,我也不想的,可就有人不让我们安生。”
“我知道”
“你知道,但还是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对吗?什么时候你能不这么善良?”
“娘胎里带的,改不了了。”
“那我是不是就是娘胎里带的坏,怎么改也改不掉?”
“别说这个了,接下来如何打算?”
“我除了徐知邳你是不是也怪我?”
“没有”
“其实不瞒你说,她女儿还在世的时候派人毁她清白的是我,派人杀她的人也是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对一个女子这么歹毒。”
“没有,你做什么事都有你的道理,我不会多说什么。”
“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徐新柔?”
“没有”
“你为她挡过一剑难道你不记得了吗?王琤为了她现在还保留着鸿运酒楼的招牌,苣傅—那个我在徐府的暗卫竟然违抗我的命令,我还真不知道一个女子能有如此大的魅力能影响这么多人,如果她不死,我不知道……”
“今日我就跟说实话,我对徐新柔没有什么,挡那一剑只是巧合,那剑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当知道你派人杀了她的时候我就冲到你面前了,王琤已经有峮儿了,没什么可说的,至于你说的暗卫,那是你需要解决的。她有什么魅力我不知道,但他是徐知邳的女儿是事实。”
“这样看来我除了徐知邳是没有错的。”
“你的决定没有错过,我知道。”
“接下来李太师是不是可以动一下了?”
“可以了”
“曾平舆我想再留几日。”
“可以”
“呵,我们有多久没有这么聊过了?”
“六年”
“外祖父怎么会离开?”
“可能是我打扰的次数太多了吧。”
“听他说起过”
“他都说什么了?”
“他说你忘恩负义,还说你找了个媳妇儿。”
“你们两个总是那么投缘。”
“你是时候选个太子妃了。”
“你这是想替你母妃cao心我的事?”
“别跟我提她,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