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死不死的为何调戏起这个腹黑男来了?要是时光可以倒流,她真想给刚刚的自己两巴掌。
此时的贺兰钧鼻尖已经抵上了司马月的鼻尖,司马月狠了狠心,闭上了眼,逃也逃不掉了,只能认命了。贺兰钧盯着眼前之人的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竟然直接松开了手,司马月一屁股就摔了下去,她睁开眼后发现贺兰钧已经把衣服给穿好了。
“你什么意思?”自己都准备慷慨就义了,当事人却放了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没什么意思,玩笑而已,”贺兰钧对着司马月露出了一个标志xing的微笑,“喜欢吗?我的月儿?”
空气沉寂了几秒。
“滚!”一声怒吼划破了天空,接着驾车的郭福和郭qiáng就看见他们的主子从马车里跳了出来,没过一会儿又进入了马车里,随后里面传来了一连串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在这其中还夹杂着司马月的咒骂声。
“哥,你觉得王妃和主子吵架谁会赢?”
郭福看了郭qiáng一眼:“少说话,赶你的车。”
“我觉得王妃会赢,你想啊,刚刚王妃那声怒吼,分明就是说给主子听的,不然主子也不会……哎呦!”
郭qiáng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兰钧一脚给踢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贺兰钧进宫
“王妃,您的脸这是怎么了?”
此时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金玲和金桃也看到了司马月脸上那不正常的cháo红,她们两个哪里知道刚刚在马车里发生的一切,只当是天气炎热所致,可是这天气即将入秋,按道理不会太过炎热。
“没怎么,被一条狗给吓住了。”司马月故意挑在贺兰钧下马车的那一瞬间说道,随后进了摄政王府。
听到这句话,郭福,后面赶上来的郭qiáng还有贺兰钧脸色都是一变。郭qiáng两人脸上既有惊讶又有恐惧,而贺兰钧脸上则挂满了无奈,因为这司马月口中的“狗”,说的应该就是他本人。他摇摇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也跟了进去。
来到书房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又摆满了折子了。他身为摄政王,平时应该随着小皇帝听政,并代他处理政务,然而自从成亲一来,自己已经好几日不去上朝了,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朝中那些人又该蠢蠢yù动了。
第二日一早,贺兰钧就进了皇宫。皇宫门口的侍卫虽然认识贺兰钧,但还是例行公事的检查了他的腰牌,以免出现什么问题,确认无误后侍卫把贺兰钧放了进去。
“刚刚吓死我了。”门口检查的侍卫看着贺兰钧离开后,对着身旁兄弟抱怨道。
“我也是,看摄政王的眼神,我都觉得浑身发颤。”另一人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说道。
他们二人值守在这里,最怕的就是查摄政王的腰牌,每次查的时候都觉得贺兰钧的眼神可以吃人,偏偏这个规矩还是摄政王本人定的,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以前就有侍卫自作聪明不查摄政王腰牌,结果被以玩忽职守的罪名给革职了。
贺兰钧自然不知道这两个侍卫私下间的议论,他现在正和一个十分难缠的角色说话,此人是淮安王秦越,死去的皇帝秦峰是他的哥哥,他只比秦峰小一岁,已经四十五岁的他本以为这个皇位会是自己的,可是没料到秦峰离世之时居然把皇位传给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传给小孩子也就算了,更让秦越生气的是还指定让才二十一岁的贺兰钧做摄政王,他除了聪明以外,就只有一个还算qiáng大的贺兰府作后盾,甚至连秦家人都不是,这在当时的朝廷里引起了一阵轰动。
贺兰家祖上也出过好几任摄政王,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贺兰钧这般年轻,而而这个年轻的摄政王,正在大殿前毫不留qíng的数落着秦越。
“本王还以为淮安王不肯前来了呢!毕竟上次您的地界出了那么大的事qíng,还以为要处理几个月,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
贺兰钧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在老皇帝去世后就被封到了淮安地带,虽然也是个王爷,不过比起端王睿王等人来地位差了不少,好在对他要求也不高,没有反叛之心,时不时的进个宫也就算了。
但是谁都没想到,数月前,淮安王之子调戏了一名良家女子,bī的那个女子上吊自尽,这个事qíng闹到京城以后,大家才发现那名女子的祖上和死去的皇帝有些渊源,再加之淮安王之子平时就称霸乡里无恶不作,百姓们群qíng激奋,硬是要让他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