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啊,这胡子是什么做的?”刘氏拿着假胡子翻来覆去的看,很是好奇。
“娘,这个没什么。”司马月有点心虚,自己这个胡子是之前偷偷做的,要是让母亲知道来历,自己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样的狂风bào雨。
“这个和上次的比好像有点软啊……”
那当然软了,自己做胡子的材料都被没收了个jīng光,她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的。
“但是您女儿天资聪颖,这区区胡子还难不倒我。”司马月说起自己的作品来很是得意。
“这个不会是……马毛吧?”刘氏拿着这胡子有些愣神。
“这个……”司马月嘿嘿的笑了笑,她的表qíng瞬间就把自己出卖了。
“司马月!”院子里响起了司马厉的一声怒吼,他喂马时候才发现马尾巴少了一块毛,司马厉一生驰骋疆场,隐退后依旧嗜马如命。
这是他平时最喜爱的一匹马,叫做飞云,每天擦洗梳毛,照顾的相当jīng心,今天看到马尾巴缺了一块,瞬间就联想到了司马月的假胡子。
“真是飞云的尾巴做的?”刘氏拿着这胡子有些难以置信。
“是……”司马月点了点头。
“你给我过来!”司马厉撞开了门,指着躲在刘氏身后的司马月吼道。
司马月把头摇的像拨làng鼓一样:“不要,我不过去。”
笑话,她又不傻,现在过去不是找
死吗?
“夫人,你别总护着她,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收拾收拾她。”
“娘,你女儿这么可爱,爹爹那么凶,你可千万不能把我jiāo出去啊!”司马月可怜兮兮的拉了拉刘氏的袖子。
“可爱?”司马厉怒极反笑,“你只要不把这将军府给我拆了,我就谢天谢地了,还可爱?”
“老爷,要不……”刘氏想要给司马月求qíng。
“不行,今天我……司马月!你给我站住!”
司马月趁着父亲和刘氏说话的空,一溜烟跑出了门。
“娘,今日晚饭我在自己屋子吃!”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去也!
☆、坊间的传闻
司马月好不容易从正厅跑到了自己的屋子,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金玲,快把水给我拿过来,渴死我了。”
司马月接过茶杯把水一饮而尽,喝完以后还用袖子抹了抹嘴角。
“小姐,这要让老爷和夫人看见的话,又该说你了。”
“看见?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看见,你小姐我是谁?这样重大的错误不可能犯的,不可能不可能!”
司马月摇头晃脑,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
金玲心中腹诽,是,这样重大的错误您犯了可不止一次了。
“小姐,晚饭来了。”金桃把饭端了进来。
“只有这些?”
司马月看到晚饭后一声哀嚎,一碗粥,两碟小菜,一个馒头,这怎么够吃嘛!
“只有这些,是老爷吩咐的,如果您明天及笄礼上安安分分的话,过后就恢复以前的伙食。”
“金桃啊,你过来,我和你说。”司马月亲切的拉起了金桃的手,金桃看着这样的司马月一个激灵,立刻躲开了很远。
“小姐您有何事?”司马月这个笑容她们再熟悉不过了。只要这个笑一出现,就肯定会有人被整。
她们和小姐一起长大,整个将军府的人都曾被司马月“荼毒”。
“你看你,离我那么远gān嘛?我就是让你过来陪我吃饭而已。”
“奴婢就在这里伺候着,小姐有什么事qíng唤奴婢一声便可。”
司马月见金桃躲得远远的,只能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爹爹也真狠心,我肯定不是他亲生的,就这么点儿东西,也不怕把我饿瘦了……哼……”
司马月一边嘀咕一边抓起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现在先把这些给吃了,等到半夜了自己再想办法,至于爹爹那里,她会有办法“报复”的。
晚饭过后是一阵难得的休息时间,司马月在屋子里呆的有些闷,出门坐在栏杆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小姐,您不歇息吗?明天就是及笄礼了,有很多人要来呢!”金玲把一件披风披在了司马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