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引起注意。”贺兰钧附在司马月耳边说了几句话,司马月愣了一下,看向了贺兰钧,见到贺兰钧点头后,她犹豫了一下也点了点头,这一系列动作都被对面的沈蓉看在了眼里。
从贺兰钧和司马月进宫之时她就一直在注意着了,这次宴会她还不容易说动了自己的父亲,这才能带自己前来。她望了望另一边正在和同僚说话的父亲,心里暗下了一个决心,对着小jú招了招手。
“把我之前准备的那个香囊拿过来。”
小jú听话的递上了那个香囊,上面绣着的是一对鸳鸯,是沈蓉被软禁的时候顺手绣的。她把香囊拿过来,看了一眼,咬了咬牙,端着酒杯来到了贺兰钧和司马月的桌前。
“没想到摄政王今日也来这宴会了,蓉儿在此敬摄政王一杯。”
沈蓉对着贺兰钧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结果发现对面的男人眼皮都没有抬,一直停留在身边的司马月身上。
“蓉儿敬摄政王一杯。”沈蓉微微提高点了声音,这时的贺兰钧才不悦的看向了沈蓉。
“知道了。”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后,贺兰钧又扭头看向了旁边的司马月,还时不时的摸摸司马月的头,完全把沈蓉忽视了。沈蓉端着酒杯的双手暗暗用力,充满敌意的盯着司马月。
此时的司马月也不好受,不仅要承受着贺兰钧的小动作,还要承受着沈蓉怨毒的目光。
“我说,”司马月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这个爱慕者,恨不得把我给吃了,你就不打算处理一下,就这样晾着吗?”
“咱俩彼此彼此吧?”贺兰钧把眼神看向了远处的端王,见到贺兰钧看过来后,端王立刻扭头看向了别处。
“蓉儿为了庆祝摄政王娶妃,特意备了一个礼物。”沈蓉不甘心的放下了酒杯,从袖中把那个香囊掏了出来,递到了贺兰钧的面前,见到贺兰钧眼神落在香囊上,她露出了一抹喜色。
“咦,这香囊不错。”
司马月往沈蓉手中看了一眼,见到上面绣了两只鸳鸯,伸手就把香囊拿了过来。
“多谢摄政王妃夸奖。”
“你说,这香囊是给摄政王的礼物?”
“正是。”沈蓉咬咬嘴唇,大着胆子说道。
“殿下,你看这香囊怎么处理?可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啊!”司马月晃着这个香囊对贺兰钧问道。
贺兰钧感受着司马月话里的酸意微微一笑,拿过那个香囊就甩到了一边。
“什么香囊,我不知道。”
“殿下您……”沈蓉看着瞬间消失的香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qíng绪。
“那是蓉儿花了好长时间才绣出来的,殿下您为何将它丢弃了?蓉儿……”
“殿下也是你叫的?”
司马月早就听不惯这沈蓉一口一个“殿下”的称呼贺兰钧了,从一开始bī着贺兰钧喝酒,到现在借着礼物的名义送香囊,真把自己当成了空气了。她司马月虽说不想惹事,却也不想被人忽视到如此地步。
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夫君,胆子也太大了些。司马月不知不觉间就把贺兰钧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摄政王妃,我……”
“现在看到我了?你敬酒的时候gān嘛去了?送香囊的时候gān嘛去了?香囊上的鸳鸯又是何意?别告诉我你真的就是送个礼物而已。”
司马月连珠pào似的发问让沈蓉一时之间有些慌乱,不过她很快就稳定住了自己的qíng绪,竟然直接对司马月行了一个大礼。
“蓉儿仰慕摄政王已久,送香囊也是想表明自己的一片心意,还望王妃成全蓉儿的一片心,蓉儿就算为奴为婢也心甘qíng愿。”
沈蓉竟然直接跪在了司马月的面前,这个动作引来的周围大臣的围观,自然也引起了沈御史的注意。他以为经过一段时间的软禁,自己女儿会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想到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如此不知羞耻的话。
“蓉儿你在gān嘛?还不快给摄政王和王妃赔罪!”说这话的同时他又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太后莫兰,只见她双目微闭,竟然无视了这里的动静,摆明了是不准备gān涉。
“爹爹,蓉儿非摄政王不嫁!”沈蓉心一横说道。
☆、重磅消息(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