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真有莽撞的人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chuáng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这时候的秦若飞体内药效已经渐渐散去,他看清chuáng上的人是沈蓉后伸手一挥,就把chuáng幔放了下来,而最开始闯进来那人看到这个场景也愣住了。
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讨好端王,没想到却撞见了端王和端王妃,就算现在自己没事,回去以后小命也会不保了,他当即吓得没有办法动弹。
这时候的沈蓉也已经整理好衣服坐了起来,秦若飞看了那人一眼,他连忙从屋子里退了出去,这倒让外面好奇的目光都看到了屋子里的场景。
“不知各位大人为何在此?”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接下秦若飞的这句话,人们看着秦若飞有些凌乱的衣衫就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现在一个个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我等是听说端王妃不见了,殿下您又不知去向,出于担心,这才寻到了此处,没想到……”一个老臣大着胆子开口,但是说到了这里也无法再形容下去。
无论哪一个王爷,这等事qíng被公之于众了心里都会不舒服。此时的秦若飞已经知道两人计划出了问题,但还是要耐着xing子稳住现在的这个局面。
“本王无事,各位大人如果也无事的话不如继续回去享受美酒的好。”
众人听到秦若飞这样说了,哪里还有不从的道理,立刻一哄而散,转眼间就剩下了秦若飞和沈蓉二人。
等众人走后,秦若飞上前就把沈蓉给拎了起来:“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若飞之前已经和此女商量好,不会动她一根汗毛,自己虽然一时不查被司马月迷晕,可是在另一个院子的沈蓉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殿下,妾身也不知道。”此时的沈蓉浑身酸痛,还被秦若飞毫不怜惜的拎了起来,本就苍白的脸又更白了几分,嘴唇也在隐隐发抖。
“你不知道?我问你,那个簪子你为何不亲眼看着她打开?”
沈蓉送去的那个簪子无论是盒子还是簪子都做了手脚,只要司马月接触几次,再加上自己身上带的药粉,两者一结合之下会让司马月失去反抗之力,可是司马月当时并未接触,就连递给丫鬟的时候也是有手帕隔开的,沈蓉怕司马月怀疑也不敢出言提醒。
“妾身若是盯着看,难免被人怀疑,妾身……”沈蓉被秦若飞勒的有点喘不过气来,手不停的扑腾着,想要从秦若飞手中挣脱开来。
“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秦若飞言语中满是怒气,不单单是因为二人发生的这件事,更主要的是这件事被大臣们看了个正着。
“妾身的确看着摄政王把酒喝了下去,但是还没等妾身接近就突然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和殿下您在此处了。”沈蓉红着脸把话说完。
“废物。”秦若飞一甩袖子,把沈蓉留在这里独自离开了。
“这就完了?”房顶上的司马月看着这个结果有些不解,她本以为秦若飞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没想到仅仅是骂了沈蓉几句而已。
“暂时完了,毕竟两人已经成婚,发生这样的事qíng在外人看来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至于这二人的心里是否接受,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qíng了,以秦若飞的xing格,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不过我们倒可以清净一段时间了。”
“费那么大力气就是这样的结果,啧啧……”
“月儿要是想试一下的话,现在我们就回去。”贺兰钧一个坏笑,抱着司马月就离开了端王府。
端王大婚之后,京城内起了流言,说是端王还在宴席之中时就按捺不住去找了端王妃,还不知怎么被大臣们都看到了,这足以说明端王和端王妃感qíng之深,这流言越来越广,突然有一天戛然而止,谁都不再提起这件事,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皇宫内。云贵妃的寝宫,秦若飞正面色yīn沉的坐在那里,对面坐着的则是一名身着宫装的美妇。
“飞儿,你怎么如此的莽撞,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明着和贺兰家的小子作对,你偏不听,上次在宫门口就已经损失那么多人,这次又如此,你什么时候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啊!”
这个说话的人是云贵妃,当今太后莫兰的亲生姐姐莫云,虽然比妹妹早进宫,可是少了一些手段,导致没有当上皇后,在先皇离世后和其他嫔妃一起住在了专门给她们准备的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