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在御书房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儿臣见过太后。”秦若轩躲不开,只得硬着头皮面对莫兰。
“应该叫母后,叫太后多生分。”莫兰俨然一副慈母的样子。
“知道了。”秦若飞嘴上答应着,但是却没有再说话。
“皇上还没回答哀家的问题,为何跑到了这里来?”
秦若轩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我无聊,出来玩儿,就刚好来到这里了。”
结果就听见了太后和云贵妃之间的谈话,他得赶紧从这里脱身,想个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贺兰钧他们,他可不想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发生这样的事qíng。
莫兰当然知道秦若轩在撒谎,但是她也没有戳破。
“红梅,你二人把皇上带到他的宫殿中去,皇上病了,生辰宴之前需要养病,就不要总跑出来了。”
“是,太后。”
莫兰这一句话,相当于是把秦若轩给软禁了起来,连朝都不让他上了。
“放开我。”两个宫女一人拉住了一只胳膊,秦若轩准备挣扎,这两宫女依旧无动于衷,带着秦若轩就回了他自己的寝宫,还把他身边的宫女都换了,对外做出了一副皇上生病的样子,路上虽然也有人看到秦若轩被两个宫女架着的样子,但是只当他又闯祸了,毕竟秦若轩在他们的心里根本算不上流云国的皇帝。
“皇上,太后吩咐您在这里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奴婢们。”红梅和chūn花把秦若轩往殿里一放,就各自退了出去。秦若轩看着关上的大门,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第二天上朝时候,贺兰钧因为要照顾司马月没有去,而是呆在了摄政王府。
司马月去喝水,他跟在后面,司马月在院子里转,他陪着她转,当司马月发现自己到了茅厕门口,贺兰钧依旧跟着她之后,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殿下,我要上茅厕,这你也要跟着吗?”贺兰钧看了司马月一眼,终于离开了几步,等司马月出来后,他又像个膏药一样贴了上去。
“贺兰钧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忍无可忍的司马月一声怒吼,大半个摄政王府都听见了。
郭qiáng和郭福缩了缩脖子:“王妃的嗓门真好,不愧是将军的女儿,吼起主子来中气十足。”
金桃则是满脸担忧:“怎么回事?王妃和摄政王又吵架了吗?”
“没事,王妃这几天病才好,qíng绪不稳定很正常。”金玲安慰着不明就里的金桃。
听到司马月的怒吼,贺兰钧突然笑了。
“笑什么笑!闭嘴!”司马月看到贺兰钧这一副欠打的表qíng就很是无语。每次他都这样笑个不停,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觉得自己不会打他吗?
“月儿最近好像越来越凶了。”贺兰钧看着这样的司马月满心欢喜,她正在逐渐变成自己第一次见她时的那个样子,不再忍气吞声,不再把话憋在心里,而是之前那般潇洒肆意,这才是他心里的司马月。
“你居然说我凶?”
司马月也是有恃无恐,自从贺兰钧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以后,她就吃准了这个冷面摄政王不会对自己发火,因而脾气愈加张扬。
“在朝堂上,可没人敢这样和本王说话的。”
“没人敢又怎样?我又不是朝堂上的人。”司马月心里一肚子怨气,就因为那郎中的几句话,她不但很久不能吃ròu喝酒,就连之前说好的练剑也都停止了,整天就是睡觉起chuáng晒太阳吃饭,日子过的相当无聊。
有好几次她都想半夜起来溜出去,可是贺兰钧就睡在自己的旁边,自己刚有所动作他就被惊醒了,之后所有的计划也全部都泡汤了。
“是,月儿不是朝堂上的人,是我的人。”贺兰钧相当自然的接过了司马月的话头,听到这句话司马月的脸可疑的一红,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两人今天又在斗智斗勇的时候,郭qiáng带回来一个消息:小皇帝病了。
☆、沈蓉的变化
“病了?”贺兰钧对这个消息很是怀疑,前几日还好好的,自己只不过是几天没去上朝而已,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是的主子,宫里都传遍了,说皇上病了,在自己的殿内静养,就连早朝也有好几日没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