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合胃口,只是今日我不想吃太多而已。”贺兰钧同司马月走在回房间的路上,一路jiāo谈之下司马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真的只能当贺兰钧命好了。
不过她怎么可能就此罢休,第二日的时候,贺兰钧还在书房,司马月又端着一碗汤走了过去,递给了贺兰钧,想让他喝下去。贺兰钧早从郭qiáng那里得知这一碗汤也是“加料”过的,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的把碗接了过来,就在司马月满心期待的看着贺兰钧时,郭qiáng的出现打断了这一切。
“主子,属下有要事要禀报。”
“有什么事不能以后再说?”贺兰钧放下了碗,神色中都是不悦。
“此事事关重大。”郭qiáng虽然知道贺兰钧是在演戏,但为了防止司马月发现,还是硬着头皮把之前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去。
“月儿,我一会儿就回来,你现在书房等我一会儿。”说完后贺兰钧竟直接把碗放下,跟着郭qiáng走了出去。
只不过司马月没有注意到,贺兰钧出去时,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计划落空带来的郁闷,好在他说一会儿就回来,那这汤还是可以喝的。
结果司马月从中午等到下午,都没有见到贺兰钧出现,早在他离开一会儿后,司马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想要从书房里出去,可是没想到贺兰钧不但把门从外面关死了,就连窗子也没办法打开,试了各种方法后,司马月终于放弃了从这里出去的打算。
她在书房的榻上躺了下来,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王妃那边怎么样?”此时在另一间屋子里的贺兰钧正问着郭qiáng,神色中却对司马月没有半点担心。
“回主子,王妃在一开始试了几次,发现打不开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属下去看的时候,王妃正在休息。”
“休息?”听到这里贺兰钧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司马月的心还真是大,居然什么都不担心,不过这也是因为她心里知道环境不会害自己的缘故。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郭qiáng离开后,贺兰钧也走出了屋子,到了一半的时候想了想,又去厨房拿了一些吃的,这才来到了书房门口。在他把书房门推开的一刹那,司马月就醒了,等到贺兰钧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司马月彻底看清了来的人是谁。
一见是贺兰钧,她想也不想的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只可惜贺兰钧反应极快,伸出手就握住了司马月挥来的拳头。
“月儿,怎么一下午不见脾气就变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为何将我关在这里?”司马月收回了拳头质问道。
“为何关在这里,月儿真的不知道吗?”贺兰钧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放在了那早已凉透的汤上,司马月见状,知道自己的小心机早就被贺兰钧给识破了,也就不再挣扎,但是表面上依旧嘴硬。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饿了吧,我给你带吃的了。”贺兰钧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盒。
“只有吃的?”
“怎么?月儿还想喝酒吗?”
“为何不行?”司马月反问。
“你忘了,成亲那日你喝多了,然后……”
“好了好了,那只是一个意外,废话那么多,快去拿。”司马月想到大婚当日的场景有些尴尬,一直在催促贺兰钧去拿酒,贺兰钧见司马月执意要喝酒,竟然真的乖乖去拿了,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书房。
两人把饭菜摆出来以后,又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吃边聊起来,聊得都是一些流云国的野史趣闻,司马月虽然在将军府时候经常跑出来玩儿,但是了解的东西远远没有贺兰钧多,两人不知不觉间聊到了深夜。
司马月此时已经有些醉意了,她又一次拿起酒杯的时候,贺兰钧终于出手把她拦了下来。
“月儿,你不能再喝了。”
“为何?”司马月虽然说话还很完整,但已经有了醉意了,话比平时多了不少,胆子也大了许多。
“再喝下去,你还怎么回屋子?”
“回屋子?”司马月趁贺兰钧不注意又饮了一杯,“那不是有你呢吗?”
“此话当真?”
“这应该我问你吧?我走不动了,你要么扶我回去,要么背我回去,难道你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