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舟将她送到迩雅没有下车,而是在祁欣临下车时,郑重其事地对她说:“祁欣,之前的事qíng就算这么着了。以后,我过我的日子 ,你上你的学,不要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也不会再去找你了,多跟同学接触一下,也许会有新发现。”
而祁欣鼻孔朝天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嘁!”
沈庭舟,你太天真了。
其实沈庭舟他自己也知道,这话说的也是多余,如果他能狠下心来,说这话也算是有立场,可如今只能算是打自己的脸,啪啪的。
摸摸脸颊,沈庭舟哀叹,不该心软的。祁欣说得对,如果真的不爱她,就要像她拒绝尹子超那样,gān脆利落,不要给对方丝毫的希冀。
但……他爱啊。
祁欣还没进迩雅,就看到小金子那魁梧的身躯憋屈地蹲在门口,抱着块木头低着头不知道在gān什么。
“小金子?”祁欣叫了一声。
小金子茫然抬头看着祁欣,一脑袋的问号半天没反应。
得,这是不认识她了。
祁欣也没在意,笑着问:“Kelly在么,我来找她。”
听到Kelly的名字,小金子一下子就咧嘴笑了,两个黝黑黝黑的脸蛋子都能看出红来:“Kelly姐在里头。”
看来Kelly在小金子这儿怒刷好感了啊,瞅瞅小金子这一脸迷弟的表qíng。
Kelly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后玩着手机,看到祁欣立马招呼她:“你可算来了,我都要无聊死了,来来来,坐。”
“老石呢?”祁欣环顾四周没看到人。
“今天好像云南那边有人过来,他去看货了。”Kelly追随老石的习惯,也穿了一身亚麻质地的连衣裙,由于过于肥大,站在柜台后面显的她跟个未成年似的。
俩人到旁边的罗汉chuáng上坐下,Kelly给她倒了杯咖啡。
“老石爱喝茶,我喝不惯那东西,咱俩还是喝咖啡吧。”
祁欣:“我无所谓,我家叔叔也爱喝茶。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把我叫来是什么事?”
“还不是为了你那个亲爱的沈叔叔。”说完她把一个牛皮纸袋jiāo给祁欣。
“这人也是个二把刀。”Kelly嫌弃的撇撇嘴:“让他查个人,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就知道跟踪拍照,弄了堆破照片jiāo差。”
祁欣打开袋子翻了翻,都是余则近期活动的照片,以及一张写满他活动内容的表格,除此以外还有一份关于余则的资料,一看就是派出所里找熟人弄出来的,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翻看着余则的照片,无非就是几点从家出来,几点去的公司,或者去了哪里吃饭什么的。
祁欣一张张翻着,忽然在一张照片上凝住了视线。
仿佛不太确定,她又把手机拿出来,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汽车唯独不同的是她手机上那个纹身男在照片里换成了余则。
车里的人谁是?祁欣看着她在阳市拍到的那张照片,心中疑惑,为什么余则跟那个纹身男都认识车里的人?这车看车牌应该是海市的车,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了阳市?
看来得去找沈庭舟商量一下。
将牛皮纸袋重新封起来,祁欣喝了口咖啡,压下心中不安。
“你俩现在怎么样了?”办完正事,Kelly随口问。
“别提了……”祁欣把这阵子的事qíng跟Kelly讲了一遍,越讲越生气,腮帮子鼓鼓的,跟只偷吃了花生米的小老鼠似的。
“你也别生气,我最近从老石嘴里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点这个沈庭舟,人是个好人,不过思想有点老派,感qíng方面也很保守。”
“我知道。”祁欣有气无力的说。
“所以对付这种人,你靠磨时间根本不好使。”Kelly不知道从哪随手摸了个避孕套出来在祁欣面前晃了晃:“他心里有你,这是最好解决的qíng况。对付男人,尤其这种感qíng专注单一的男人,xing是最好的突破口,只要他对你有了压抑不住的yù/望,那他这个人早晚都是你的。”
祁欣好奇的扒着她左看看右看看:“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东西?你藏哪了?”
Kelly不耐烦的扒拉开她,红着脸说:“你管呢,这是qíng趣,qíng趣动不动。”说着把套套又塞了回去。
祁欣撇嘴:“说的好像别人不懂似的,不就是为了方便某人随时随地发/qíng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