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亲王妃,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在宫里也算是混一口饭吃,要是上头不高兴了,我这口饭能不能吃还不一定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容亲王妃救上奴才一命啊。”常柱都快哭了,这容亲王妃不依不饶,自己完不成皇上jiāo代的事qíng的话,这后果还真是不好说。
“常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几天,慕容君玺不止一次前来找他,不过因为顾卿尘的事qíng,都让他给回绝了,让自己的贴身公公来找他,慕容君玺还是第一次。南宫瑾有些疑惑,按理说,近几日他不该如此才对。
常柱一听南宫瑾发话了,连忙解释:“南宫大人您是不知道啊,最近皇上很是焦躁不安,虽说近日朝廷毫无大事,国泰民安,可皇上就是总觉得会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发生,避恐不及,所以特地让老奴前来请南宫公子进宫,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发生?”
作为金陵的圣子,他自然是有和圣女一样预知未来危险的能力,可这也是要在对方是真正的帝王血脉的前提之上,慕容君玺这是——
“好,待瑾换上衣服,瑾就跟常公公前去。”
顾卿尘急了,“瑾哥哥,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一起去逛街的吗?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如果慕容君玺再把他扣在宫里的话怎么办呢?
南宫瑾揉了揉顾卿尘的脑袋,安抚道:“我答应你,你和贺兰公子出去,等你们回来的时候,我就会在南宫府等你们,还吗?”有外人在场的地方,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唤司炎,毕竟南井皇的身份,太过惹眼。
顾卿尘明白南宫瑾这么称呼司炎的用意,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瑾哥哥要这样做,“好,我会等你回来的瑾哥哥,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她一定会等到他回来,如果他不回来的话,她发誓,她一定会和慕容君玺拼命的!
常柱站在一边看着三人之间的互动,那人被南宫瑾叫做贺兰公子,难道就是贺兰家族的商事?陆之信陆大将军当初听信别人的话将顾王妃的别院搜了个底朝天的事qíng,他可是还记得呢, 难不成就是这一位?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比女人还美的男子呢,这人和顾王妃站在一起,气质倒是不输上下,不过容亲王真能放手?
“常公公,我们走吧。”
入宫途中,常柱还是掩盖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南宫大人,老奴先前听您叫另外一位公子贺兰公子,敢问他就是贺兰商事吗?”
南宫瑾看了眼常柱,眼中神色不明,“常公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qíng便好,有些事qíng,是不需要常公公cao心的。”
不过是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如果他说是,那么以后若是有人查到贺兰炎亭和司炎之间的关系的话,最后受害人就会是顾卿尘,如果他说不是,那么就会有更多后续的问题,无论他回答是还是不是,都会惹来更多的麻烦,他又怎么舍得她再分出这些jīng力来处理这些事qíng?
南宫瑾很少发脾气,宫里的人都知道,这南宫公子脾气极好,常柱自然也是看中这一点,才大着胆子询问的,没想到这圣子竟然生气了,连忙低头认错:“是老奴逾距了,还请南宫公子不要生气,若是南宫公子不方便回答的话,就当老奴从没有问过这个问题罢了。”
虽说是个奴才,可他也是慕容君玺跟前的大红人,南宫瑾不想把事qíng弄的太糟,点头道:“如此甚好,常公公还请告诉瑾,皇上在哪里?”
常柱哪里不知这是南宫瑾在转移话题,他也就顺了他的台阶下,“皇上在乾元殿,让老奴带南宫大人过去吧。”
慕容君玺在大殿之中,负手在殿中踱步,一如常柱所说,心神不宁,焦躁不安,看到南宫瑾来了,连忙大步走到门口,“南宫爱卿可算是来了。”
常柱半矮了身子,退下,留下南宫瑾与慕容君玺两人。
“臣南宫瑾参见皇上。”
“快平身,”慕容君玺伸手将南宫瑾扶了起来,一副亲热模样倒显得先前扣押他在宫里的人不是他一般,“爱卿的事qíng可是忙完了?近日朕几次三番招爱卿进宫,爱卿可都是回绝了呢。”
“回禀皇上,事qíng才将将办完,让皇上久等,是瑾的错。”既然对方要演戏,南宫瑾也不介意陪他演上一演。
“听说,顾王妃现在住在南宫府?”慕容君玺状似无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