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芃的手背被攥得生疼,皱了一下眉头,“教主已经知道,还需多此一举吗?”
荀曜松开她,浑身的戾气把宋芃摔倒在地,“本教主说过,不许你再见苏霄!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宋芃无力地从地上坐起,“我本是教主的人,教主想怎么样都可以。我是去见了苏霄,但是只说了几句话而已,教主若是不信我,我也不多做解释。”
荀曜的占有yù比之前几个子世界的男主更为猖狂。
荀曜俯身,捏住宋芃的下巴,“苏霄一心想铲除魔教,你是知道的。半夜和他单独出去私会,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宋芃没说话。
以荀曜现在的心qíng,她多说无益。
“赈灾粮的事一了结,你便回魔教,此生再也不准踏出魔教一步!”
宋芃点头。
正合她的心意,江湖很大,她并不想出去看看。
挨刀不如看戏。
荀曜把她扔在了屋里,再次出去了。
宋芃觉着浑身无力,倒在chuáng上又睡了过去。
这一天天的,总让她睡过去,也挺不划算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来越只想睡觉。
再醒来时,宋芃连骨头都是软的,荀曜在一旁站着,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只是浑身无力,脑袋昏沉罢了。
“那就好。”
宋芃一听,不悦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十香软筋散,暂时让你失去功力。”
“教主还是不信我。”宋芃嗤笑。
算了,反正也只是一场游戏,还有几天就要结束。
不管荀曜对她做什么,都和她无关,这只是一副皮囊罢了。
“信不信,要看你日后的表现。”
之后,荀曜便带着宋芃去查看了赈灾粮遭劫的现场,除了马车的轨迹,就只有乱成一团的脚印,分不清谁是谁。
宋芃忽而想起苏霄提及的话语:赈灾粮没有遭劫。
没有遭劫的话,为什么会有魔教被黑锅的事qíng?
越来越复杂,一团迷雾。
“昨日,我派人去查了这附近一带的劫匪,并没有任何结果,看来也并非他们所为,这赈灾粮还能平白无故消失不成?”荀曜说着,发出疑惑。
宋芃问道:“那运送赈灾粮的官兵呢?”
“全在遭劫时死于非命,一个或路口也没有留下。”
宋芃一惊,继续问道:“从京城到这里,起码要十日左右,中途必定要停靠驿站,有派人查探过店家口风吗?”
荀曜答道:“有,说是赈灾粮皆是夜间运送,看不清马车上的东西。”
宋芃忽然想到贪官污吏这四个字眼。
对此也是心惊ròu跳。
对着荀曜说道:“教主,咱们的粮食什么时候能运送到?”
“大概今晚便会到达。”
“那苏霄说的是真话。”宋芃冷不防说了一句。
荀曜瞪着她,“苏霄?他说了什么?”
“他说根本没有赈灾粮。”宋芃看了看荀曜的眼神,继续解释道:“这怕是官家的yīn谋,明着想造福百姓,其实是虚有其表,监守自盗。”
剧qíng中也是一直未提到赈灾粮的事qíng,说失踪,哪里有这么多粮食平白无故不见的?说白了,这只是一场给津南城百姓的一个虚幻梦境罢了。
官家?
宋芃呵呵。
剧qíng中的津南城百姓,不还是魔教救下的?
可他们感恩戴德的又是谁呢?
一行人又往津南城赶去。
☆、病娇反派6
魔教贡献了粮食,救了津南城的百姓,
津南城的父母官为了表示感谢,在府中举办了宴会。
不止县官大人,就连津南城的有钱员外都纷纷送来了贺礼,表达救命之恩。
宋芃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一想便通了。
津南城的天灾,灾的只是平民百姓,安歇有钱的富商仍旧是该吃吃该喝喝,偶尔也会怕百姓们抢劫他们,所以一直心惊胆战。
这回魔教帮了他们的大忙,怎么说也要庆祝一番。
宋芃觉得恶心,胃里极为不舒服,还真的呕吐不止。
躺在chuáng上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