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秋断水一仰头,不屑道,“我堂堂‘医绝’十一公子怎用吃他的醋?!再说为你这小子吃醋,岂不毁我一世英名?!”
箫衍十分友善地扬起无比可爱的脑地,甜甜一笑,“也对。但不知师父何时可以为佳人吃醋呢。”
这臭小子也太过分了,见fèngcha针,不正不偏地cha入了他最软的肋骨。唉,果然是那个人的儿子……
半个月后,丰折佛一行人回至丰园,全园上下高兴不已。箫倚岸还是住在他的轩子里。而他依旧每日没有睡在主室旁的偏房。
白日,他让久伤准备上好的百年墨汁与一支大毫笔,对着她道,“女人,该去做你该做的事了。”
箫倚岸不解地跟着他走至轩子外,见久伤将毫笔蘸了墨汁递与她,“夫人,请题字。”
她转身看着一脸无害完美笑容的他,只见他幽幽吐出三个字,“倚岸轩”。
她的心里立即涌起一股激流,暖遍全身。见她满怀感动地看着他,他轻笑道,“我不能使内力,不是想我抱你飞上去?!”
她眼眶带着泪水,对他盈盈一笑,气聚丹田,轻轻一抬脚便飞了上去,笔走龙蛇,三个jīng巧的字完成了。接着是倾岸苑、念岸阁、望岸亭等各式各样的楼台,只是见到一所关闭着的金镂门,上了一把jīng致的锁,他让她提了“彼岸园”三个字。
“此处我没有看过呢,让我去看看吧。”她转着问道,却听他云淡风轻地道,“自然可以,但不是现在。”
“那是何时?!”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他不语,伸手牵住她的柔荑,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来到了那个广阔的思卿湖,满目望去都是荷叶变huáng的模样,又见湖中伫立着一座jīng致不已的楼。
“丰折佛,我没把握飞过去耶,再说,我不会游泳,你不是打算……”
“我自有办法。”他又将她牵到一处假石旁,从怀里取出一把月形金属块,放在假山一处月形缺口处,只见湖面上有两块铁索链从水中升起,两条铁锁链牵住的是一条铁板桥。
箫倚岸毅然被这一壮观景象吓到了……他在现代不会又主修建筑学吧……
看着她吃惊的模样,他含笑牵住她经过铁索桥,登至楼顶。
待书写完“听岸楼”三个字后,她yù推门而进,谁知又被他伸手阻止,他轻轻将她拥入怀,那个动作再自然不过,似已成形多年。
又轻轻地给了久伤四人一记眼神,让他们无声退下。
“莫非你金屋藏娇,不敢给我看?!”她嫣然一笑。
“是‘藏娇’不错,只是未到时候。此处是……我们的新房。”
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又害羞地低下头,下一秒却又抬起来,似发现了什么,“不对。如此看来,这些亭台楼阁皆为我所建,但看似已完工多年,难道你便算准了今日我会站在你身边的这一天么?!”
他放开她,反牵她的手,一同面向无边的湖面,嘴角扬起一个完美弧度,“不……从一开始,我只是给自己一个希冀罢了。”
箫倚岸又被他感动住,将他的身子扳过来面对她,“这个希冀,你坚持了多久?!”
“十四年。”他如此轻松地吐出三个字,却重重地砸在她的心头……十四年,刚好是他们穿越过来之时至今。
她投入他的怀抱,双手环住他的腰,泪中带笑地说道,“原来我幸福那么久了。”
他反更加紧紧地抱住她,“不止,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如此幸福,不管是处于哪个时空,我皆生死相随。”
“好,生生世世,生死相随。”
“女人,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谢谢你给了我这人世间最美的qíng感。”
她抬起头,悄然一笑,“谢谢不是说说便算的,有没有物质上的?!”
他凑上她的双唇狠狠地一吻,“这个算不算……一生挚爱在怀,折佛永不后悔……”
☆、父子初见心自明
眼见还有一个城镇便到烟雨城了,箫衍的兴奋似乎已体现在他拿迷倒老少青年的无害笑容之上。
“师父,你说,娘亲有没有告诉爹爹衍儿已经长那么大了?!”他的小手放在胸前踌躇着,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