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方才你们以为的不轨之事,龌龊之事皆是你们内心所想,但这并不一定就是事实,”我毫不畏惧的迎上他接着说:“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的臆测,怎么能信口雌huáng就断定呢?”
明明是钟琰生气想把我按桌上胖揍一顿,愣生生就被去接成了什么男女之事,真是岂有此理……
“是是是,你听听人家兆殷姑娘说得多有道理啊!”三魔王伸出空闲的那只手重重在五魔王头上一点。
“五哥你长点心吧!看看看看都把…都把兆殷姑娘气成什么样了!兆殷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五哥一般计较啊!”六魔王赔笑,眼睛却是看着面色铁青的钟琰。
把我一下子捧着么高,我这心里就有些不大踏实了。如今我不过只是个小侍女,按理说解释清楚了,他们也应该同往常一样用不着对我如此客气,一口一个“姑娘”的,叫的甚是有猫腻。
“六殿下客气了,您这话我可受不起。”微微行了个礼,面色冷漠疏离。
“够了!”钟琰轻喝一声:“都在做什么?当我魔宫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如此没规没矩,景峰,自己下去领罚。”
钟琰不出声则以,一出声大家立刻噤声,规规矩矩的站成一侧。被唤做景峰的五魔王涨红着张脸使劲儿挣脱了三魔王的魔爪,老老实实地抱拳领罚。
“今日之事,都不要再提了,可懂?”钟琰目光向下扫视一排,常年上位者的威压倒底气势不一样。
“遵旨。”众人领命。
他抬脚走至门口,突然顿住点了我的名:“兆殷,你和本尊过来!”
gān嘛?不会是想把方才没打完的拳头补上吧!我立刻垮了张脸,心里有些发虚:“我看还是不必了,尊主有什么吩咐在这儿直说便是。”
虽然有机会和他独处是一件好事,但是我想着万一等会儿他真的要打我那我可该怎么办啊?在这魔宫里头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唯一一个朋友还出差了,眼下不正是他看我后台没人拿我开刀的好时候吗!
“过来!”
我缩了缩脖子,摇头。
追夫之路心急不得啊!我,我还是徐徐图之的好,徐徐图之……
他长腿一迈,直接动手像提小jī一样的把我提了起来。“啊,救命啊!救命啊!”我害怕地惊叫出声,手脚乱舞一通,奋力挣脱,仓惶间好像也曾数次误伤了钟琰……倒底有没有伤到……哎呀,管他呢,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他作甚!
“该死!”只听他低咒一声,一个噤声术让我乖乖闭嘴,然后手上一使劲儿,将我直接扛上了肩头。
这这这……简直荒谬!我看着他惊世骇俗的举动,实在是有点心惊胆战。再看看身后的众位魔王,哦!果然,心惊胆战的不止我一个。
“老七,你看什么看,想洗眼睛啊……”
这是我第二次来魔尊宫,上一次来是几天前被当成jian细押过来的,这次是被当成麻袋扛过来的,好像每次都没什么好事。
钟琰将我随手放在地上,我脚一崴没站稳朝他身上扑去……
“兆殷,你究竟想gān什么?”他近乎在咆哮,贴着他那张黑了的脸,我的眼睛眨巴眨巴了两下。
“对不对,对不起,是我自己没站稳!”
“那你还不起来?”他咬牙切齿道。
“哦哦哦”我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不小心好像又多捻了他几脚。
“啊!”他吃痛一声闷叫:“你是不是存心来行刺本尊?”
行刺?怎么可能?我是来追夫的,怎么就变成来行刺的了?难道我表现的有这么不明显吗?
☆、心好累
可能真的就是这么失败吧!但这才几天啊,我会这么容易轻易放弃吗?白白把这么好一个未来夫君就这么让给外头的那些妖艳贱货,简直做梦!
面上换上了笑颜,心中默念几遍四字真经:没脸没皮,没脸没皮……
道:“尊主息怒,尊主息怒!刚才皆是无心之失,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说着手又不自觉偷偷摸摸地拉住了他的衣袖。不是chuī的,想当初我这招在青冥山上的小茅屋里对他可是百试百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