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忍着喜悦与笑意,我假作镇定道:“魔尊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眉头一紧,喃喃:“吃醋?本尊有吗?”
我唇角一弯,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吗?遂扭过头去继续看着台上的动静,不再理他。
☆、醋王
第二轮又是一场简单粗bào的灵力较量,混战之下,楚凤君赢得简直叫毫无悬念。
“你瞧瞧,你瞧瞧,这些人在楚凤手下简直如砍瓜切菜一般啊!哈哈哈哈!”还是那个原先的楚凤君的小粉丝笑得满脸褶子,这份莫名其妙的自豪感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凤君是他儿子呢!
“,哈哈这个楚凤是真的很厉害哦!~”我偷偷靠近钟琰故意试探着说道。
“哼!”他从鼻子里冷不丁的哼了一声,也不理人。
还说没吃醋,没吃醋这算什么?我jian计得逞的在心里偷笑道,依旧继续刺激他:“人长得俊俏不说还这么厉害,也不知这位凤君可有婚配?”
“你简直是在做梦!”他怒目而视,瞪得我笑意僵硬在了脸上,似乎是玩过了头,拔了老虎毛了!
我有些心虚地反驳道:“怎…怎么是做梦了?男未婚女未嫁的犯了哪条法了?”
他拽着我的手蓦然收紧,像是在捏一团棉花似的,就这么生生的把骨头都要挤出来了,我疼的呲牙咧嘴,不停地倒吸凉气,躲在桌子下头的另一只手顾不上别的伸过去打他。
怕闹出什么大动静惹人生疑,我自然放不开手脚。本来就势单力薄的处于劣势,还要受环境所限无法发挥我的全部实力,所以搞不过他很快就败下阵来是在所难免的。
我吃痛:“松开,松开,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这种时候在和他硬碰硬怕就是傻子了,立刻反口承认错误当个乖宝宝,是现在唯一的出路。
“知道错了就要受罚,方才眼睛一直盯着那个楚凤看当本尊没看见吗?”
我哪里就一直盯着楚凤了,我明明是在看台上的战况啊,可真是冤死我了,哭腔道:“我今天来不就是来看台上比试的吗?”
他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要和我钻这个牛角尖:“你是在看比试吗?分明是在看楚凤!”
“你……”我被他缠得实在是有些脑仁儿疼了,耍起无赖来油米不进的钟琰真的是又回来了,只是为什么内心方才的欢喜变成了一种奇怪的苍凉悲壮……!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无语地看着被他攥得已经红了的手,心里知道要逃出这个魔爪已经是不可能了,遂商量道:“我能不能换一只手给你掐?”
他充耳未闻,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要炸毛了:“说实话了吧,还说本尊冤枉你,你可不就是在看楚凤吗?”
……
摊上这样一个男人应该怎么办?我调动所有的脑细胞想应对之法。
要是渺芜在肯定早就要笑话我了,自己作死挡都挡不住!我现在很想给自己来上那么一拳头或者一闷棍,叫你先前作死去撩魔尊!叫你没事儿去刺激他!好了,现在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你这是一言不合就nüè待!你给我松手松手!”qíng急之下我都忘了用密语传音,直接叫了出来。
当然,叫完我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台下的宾客毫无意外,齐刷刷的抬头看了过来,毫不吝啬地奉送上或打趣或好奇或惊讶或茫然或……一大通杂七杂八,不知所谓的目光。
有这么夸张吗?我不过是出了个声,居然所有人都听到了!各个都这么耳聪目明的吗?难道说从一开场这个看比试只是个噱头,他们真正想看的是我和钟琰这儿的热闹!我浑身一个颤栗,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
我石化在位子上,即便有多年当帝姬的经验,但这样尴尬的qíng况还真是头一次碰见。只得尽可能的挺直了腰板,端坐好假装方才只是诸位的错觉。目视前方,唇角含笑,用密语传音问向钟琰道:“现在你说怎么办?”
……
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过得每一分每一秒无不谓是一种煎熬啊!
“钟琰…钟琰?你说话啊!~”我再次私聊他提醒。
他这是,假装掉线了……
“咳咳…”有几个台上的参赛者们好像也发现了我们这儿的动静,手头上的动作慢了许多,青横长老一阵猛咳,故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