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静前面的话木阳并不在意,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摆平这件事轻而易举,但是卓静拿她自己来说,让木阳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感qíng用事。
过来一会儿,他翻身从马上下来,然后把卓静也给抱下去,子清在木阳下马的时候,就快速地下地走到木阳身边,两个守门的士兵见状赶紧过来牵马。
木阳示意子清保护好卓静,自己则走到一位大臣的面前,伸手将他扶起:“你们都起来吧,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国家着想,但是有的事qíng,不是你眼睛看到的是什么样,事实就一定是那个样子的。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是被qíng所困,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你们都认识;即使有些不认识的,想必也听过一点关于她的事迹。
去年年初西辰入侵,本太子和本太子的亲弟弟叶羽公子授父皇之命率军前去御敌,一同而去的人,就有太子妃。
我们奋力抵抗,但是眼看着就要败下阵来,是她不顾自身xing命探入敌营,成功劝说了西辰退军,才得以让我们北国的子民免遭战乱。
天下谁人不知西辰兵qiáng马壮,即使我不愿意承认我们北国挡不住他们的千军万马,但是这就是事实。
如果那时候没有她的英勇之举,没有她那聪明睿智的头脑,谁敢保证现在我国的子民还能安居乐业?
一旦西辰攻破了印城,就是打开了我国的大门,到时候即使我们有再多的勇士,再多的骏马来抵挡,但是我国会有多少地方生灵涂炭?会有多少地方多少人不得安生?
你们都是治理国家的大臣,这其中的利弊,你们心里自然都明白。
今天我提起往事,不是用这件事来劝说你们收回刚才那些不入耳的话,而是想问你们,既然我身边有这么聪明机灵的一个人,那我为何不能让她为我去办一些我自己不方便办的事qíng呢?
相信没有人比自己的妻子更值得信任的了,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出更多利国利民的事qíng,明知她有能力,但是却将她关在深宫大院里,岂不是太可惜?众位大人说是不是这个理?”
下面的人被木阳说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上面的人不是告诉自己说,卓静被叶羽带走了吗?那现在太子这样说,难道是为了给卓静洗刷“不贞”的罪名?
有人看见木阳变得好说话了,于是开口说:“殿下,不知太子妃可是同羽公子一起出门办事?”
他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自觉地低下头,心里在等待着木阳拿人。
果然,他们很快就听到木阳的声音说:“来人,将徐邵钧这个狗官给本太子抓起来。”
徐邵钧就是不知死活开口的人,现在听到木阳竟然要抓自己,不服气地大声问:“殿下,您真的被这个祸水迷得失去理智了吗?”
“你住嘴,你知道太子妃不在的这段时间,是去做什么事qíng了吗?”
木阳的反问让徐邵钧心里有些不安,就是因为唐深手中有自己的把柄,所以自己不得已才被bī迫叫到这里来演上这一出。该不会是……
木阳没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说道:“本太子前不久秘密得知,你上次奉皇命将一批重要的物件送往合州,在你抵达后,不仅让合州的地方官给你行贿,还qiáng抢了当地的一位待嫁的良家妇女,让她无脸见人事后自尽了,她的未婚夫气不过,要去告官,也被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将人打了个半死。你自己说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听完木阳说的,徐邵钧已经腿软在地,半天才发出一句话:“殿下,贪污受贿这件事,臣是受人唆使,还请殿下明察。”
“受人唆使?别人唆使一下你就听话的去贪污受贿?别人唆使一下你就去qiáng抢民女?别人唆使一下你就仗势欺人,将我国的子民打得半死?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父皇?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子?我真想知道,要是有人唆使你杀了本太子,你是不是也会照办?”
徐邵钧吓得再次下跪:“殿下,臣决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qíng,还望殿下明察。”
“明察?我现在不就是让太子妃去查了吗?怎么样?你对太子妃查出来的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徐邵钧听清楚木阳的话后,当场愣住,半天他才偷偷抬眼看了卓静一眼:自己的事qíng真的是她查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