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选理科。”宋佳言说。
“那我也填理科。”褚旭抢话道。
“……”宋佳言懒得理他，继续和高睿凡说，“我约了陈露明天一起去图书馆复习，你要不要来？”
“当然要。”高睿凡怎么可能拒绝？
“那好，明天九点在市图书馆。”
“好。”高睿凡答应，临走前锤了一下褚旭的肩膀，两个人默契地jiāo换了一个眼神。
“你什么时候和高睿凡关系这么好了？”姚新楷不解地问。
“就昨天。”褚旭说。
“啊？”姚新楷昨天放学就跑出去了，没有看见褚旭和高睿凡的jiāo谈。
褚旭笑了笑，然后去和宋佳言搭话了。
“重色轻友。”姚新楷嘀咕。
第二天，是宋佳言和陈露先到的，宋佳言并没有和陈露说过高睿凡也会来，两个人先找了一个僻静的座位。
大概过了五分钟，高睿凡到了，后面还跟着褚旭……
陈露看向宋佳言，眼睛里写着：他怎么会来？
宋佳言看向高睿凡，他怎么会来？
“我可是期末要考第一的人，怎么能放竞争对手一个人来学习？”褚旭边说边拉开宋佳言旁边的椅子坐下。
“是不是他！”陈露一脸八卦地看向宋佳言，用嘴型问她。
“什么？”宋佳言不记得她有和陈露提过褚旭。
陈露从作业本上撕下来一张纸，刷刷地写着，然后递给宋佳言：初三的时候，在书店，你看一个小男生看得眼睛都直了，就是她对吧？
宋佳言看到这纸条一阵无奈，陈露对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qíng记忆力怎么会这么好？
褚旭的眼睛一直在向纸条上瞥，宋佳言发现后，迅速地团成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咳咳，我好像都看见了。”褚旭轻声说。
宋佳言立刻觉得脸颊很热，想必此刻她的脸已经非常红了。
“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喜欢我了？”褚旭像是不知道宋佳言有多尴尬一样，继续追问。
“没有，别瞎想了。”宋佳言没好气地回到。
褚旭不信，不甘心地问：“那你gān嘛盯着我看？”
“因为你傻！”宋佳言白了他一眼。
“嘿嘿嘿！”褚旭傻笑着。
“没救了！”宋佳言摇摇头，低头继续算物理题。
“他们什么qíng况？”陈露看着对面说笑的两人，偷偷问高睿凡。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高睿凡说。
“真没良心，都不告诉我！”陈露撅着嘴嘟囔道。
宋佳言做题时总感觉旁边有炙热的眼神在盯着她，“你总看我gān嘛？我脸上有字吗？”
“没有没有。”褚旭笑着摇头，指着宋佳言的糙纸，“这一步写错了。”
“是吗？”宋佳言拿起笔又算了一遍，“没错啊！”
“你用错公式了。”褚旭从她手中抢过笔。
“你自己不是有笔嘛？”宋佳言不满道。
“还听不听了？”褚旭拿笔轻戳她的脸。
“听听听，这支笔送给你都可以。”宋佳言敷衍地说。
褚旭嫌弃地看了看手上的笔，说：“我要这只笔gān嘛，我想要的是笔的主人。”
宋佳言老脸一红，这小屁孩怎么突然这么会撩妹了？她把话题转移到问题上来，“这一步应该用哪个公式？”
褚旭迅速的在纸上写下公式，又把笔递给宋佳言，“用这个，这回你试试接着算。”
宋佳言从笔盒里拿出一只新的笔，“我用这个，那只笔给你了。”
“哦。”褚旭拿着那支笔哭笑不得。但是为了在宋佳言面前保持形象，也低头继续复习，用宋佳言的笔。
写了半道题后，那只笔的字迹越来越浅，最终消失……
“那支笔本就快没墨水了。”宋佳言笑着说。
褚旭抢过宋佳言手中握着的新笔，又把没墨水的笔塞回她的手中，随后继续写题。
“……”宋佳言想从笔盒里再拿出一支笔，却发现褚旭抢走的是她唯一能用的黑色中xing笔。
“褚旭！”宋佳言低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