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弃之不顾了?”
“师傅领进门,若是连点危机都无法处理好,那本王觉得你不但赢不了,而且还会丢了命。”
这yīn冷的警告,让人毛骨悚然,本来不过是要被赶走罢了,现如今竟提升到有关生死?
“王爷如此,未免不公?”
“规矩是本王定,没人有资格与本王谈条件。”
“既然如此,那还比什么?不如直接认输算了,也免得王爷在大宴上向皇上提出此荒唐的比试,丢了王爷的颜面不说,皇上也会觉得王爷太过轻浮,丢了楚国的面子。”
“本王不会让你有这机会,赢了本王重赏。”
“输了呢?”
柴鸿转身直视琉鸢,缓缓俯身,距离一点点的拉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见。
琉鸢qiáng忍害羞,不能此刻表现出一丝丝,不然就真让人轻看了。
柴鸿微微一笑,接近吻上的距离,轻轻说:“本王从来没输过。”
若不是为了……琉鸢还真想戳戳柴鸿的锐气,但若是输了,她也就结束了,自己仅存的一点利用价值就没了,说什么也要全力以赴。
看着柴鸿的背影,和刚刚那悸动心跳,琉鸢恍惚。
上次一个男人与自己如此近的距离,是在萧南王府,那个人是冷漠无qíng威严的萧南王柴湛。
相似的举动,却是不同的感觉,琉鸢分不清是害怕、是悸动,还是那种似曾相识。
命运往往会对已经准备好的人,来一次戏弄。
松菀湘砸烂了房里所有的东西,本以为要是能让琉鸢博得头筹,说不准还能被柴鸿另眼相待。谁知那西域美女在来的路上竟病死了,这可让琉鸢偷笑不已,若是比了说不定是输的命都没了,这算不算是捡到了?
宴会照常举行,来自达尔的公主擅骑she表演一番,也算搬回了些面子。
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实在,随便路上抓一个,或是让那个丫鬟顶替不就好了?到底是实在的很?
柴鸿伶仃大醉,却来了松菀湘的房间,赶上她正在教训这个既幸运又不幸的琉鸢。
琉鸢有些委屈,明明是对方还未到就病死了,怎么说也怪不到她的头上吧?可松菀湘因白白失去了这个邀功的好机会而大动gān戈。
“要是她输了,你是不是就一剑捅死她了?”
柴鸿摇摇晃晃的进门,看都没有看一眼琉鸢,径直走到桌前坐下。
松菀湘顿时换了嘴脸,谄媚柔qíng。
“还不是王爷的大事被这个臭丫头给弄砸了?不然好一次可以在皇上面前邀功的机会。”
“邀功?若她要是像在萧南王府一样,岂不是让本王把颜面丢到达尔去,还要搭上父皇的颜面?”
松菀湘不解的看着柴鸿,这主意明明是你出的,这会儿竟然说这样的话?还真是够难捉摸yīn晴不定的。
柴鸿抬手道:“你的事明日再说,先下去吧。”
☆、探君心
琉鸢本以为逃过一劫,但岂料这不过是冰山一角。
站在柴鸿面前已经有半个时辰,腿都有些酸了,若是这样默默无言下去,毒日就要将美人晒成人gān。
“王爷,奴婢虽侥幸逃过比试,但仍未掉以轻心,勤修舞艺,待将来派上用场。”
柴鸿仰头一杯清浊下肚。
“笑话,我云青王府还找不出一个比你跳得好的舞姬?不过是给你一次表忠心的机会,既然没了,你也无从考证,离开云青王府,是本王对你最大的仁慈。”
琉鸢去洗下跪,道:“王爷如此可是糊涂。”
“哦?不杀你就是糊涂?”
琉鸢仰起头正视柴鸿,回道:“奴婢姿色平庸,舞艺拙劣,但忠心怕是无人能及。萧南王不懂一片赤诚,乃是他的损失,若是连王爷您也如此,恐与萧南王也无他样。”
柴鸿放下酒杯,眼睛含笑看着琉鸢。
“奴婢能学的还很多,将来若是王爷有鸿鹄之志,奴婢也定当肝脑涂地鞠躬尽瘁。”
柴鸿瞬间变脸,大吼道:“大胆!”
琉鸢并未被柴鸿此举吓到,反倒用更加坚定的语气继续说着:“太子想来沉迷美色酒池ròu林,又易bào怒,结党营私怕是也不会少,这样的人怎么配当帝王?若是如此不如贤者居之。众王爷中云青王最适合不过,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