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鸢谦虚道:“若真是那样,我也不会流落于此。”
“万事小心,他们不知道你会武功,但若是试探到,你要想好出路。”
琉鸢心中明白,若是bào露,只有一死才能保全。
每日三更琉鸢都会偷溜出来跟叶璎习武,虽不知柴湛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清楚这四位王到底在想什么,但既然已经认主,就该誓死效忠。
慕初兰行色匆匆,表qíng凝重,刚走到门口,就见柴鸿出门。
“妾身陪王爷前去吧。”
柴鸿看看慕初兰,点点头,两人一起出府去了。
松菀湘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整理好衣裙就带着飞儿出了府。反倒是曾秀盈面无表qíng的立在堂门口,琉鸢回身的时候正好与她对视。
曾秀盈一步一步走向琉鸢,琉鸢依旧目不斜视,曾秀盈伸出手来,捏住了琉鸢的下巴。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想害王爷,要先过我这关。”
琉鸢看到了一张陌生可怕的脸,这样冷静又冷酷的模样并非是平时的曾秀盈。
琉鸢独自站在院中,看着曾秀盈离去的背影,莫名感到一阵yīn冷。
“你还不知道?有人行刺太子,宫里都乱了,不然王爷怎么这么匆忙进宫?”
行刺太子?太子府戒备森严,更何况怎么可能敢在永远皇城大地动手?
“真的吗?严重吗?”
小月看了一眼琉鸢,摇头道:“我们这样的下人怎么知道呢?听说燃王和萧南王都被急召回宫了。”
三兄弟齐齐跪在地上,待御医说明qíng况后,皇上才起身走向群臣。
“太子已无大碍,除了三兄弟其他人都退下吧。”
魏云珠泣不成声,拉着柴宣烨的衣袖,哭求道:“求皇上做主啊!太子一向恪守本分,怎么会招惹他人,竟还如此狠毒到行刺的地步?若是真想要太子之位,让出便是,何苦要了人的xing命?”
“皇后言语要懂得轻重,不得乱说!来人将皇后请出去。”
魏云珠狠狠瞪着三人,怒指燃王柴勇道:“世人皆知燃王英勇该是,乃帝王之才,不像文弱的曜儿,心有不甘再说难免,但终归是手足兄弟,还望殿下不要再如此下毒手。”
“放肆!快带皇后出去。”柴宣烨怒吼。
林羽襄搀扶魏云珠出了殿室。
柴鸿俯首道:“父皇请息怒,母后也是爱子心切,莫要怪罪。”
“你倒是懂事,这话没说到你身上,你以为撇的gān净?就你在永阳,嫌疑最大!”
柴鸿不慌不忙道:“父皇所言甚是,儿臣愿全力配合查出主谋来。”
“那你对皇后所言有何看法?”
“若真是事关太子之位,儿臣兄弟三人难逃嫌疑,但若非如此,传扬开来不免伤了兄弟亲qíng,更有rǔ皇家威严,为了帝位而骨ròu相残的名声万万冠不得。”
柴宣烨转头看向柴勇:“你有何可说?”
“儿臣镇守边关,带兵作战五天午夜,别说军中将士损伤不少,就算是有那个能力,也断不会□□回来行刺太子殿下。”
柴宣烨怀疑的看着柴勇,又看看柴湛。
柴湛慎重开口:“儿臣与二哥分别镇守袁山南北,虽距离遥远,但相信二哥定不会做出此事。”
“人人道燃王战无不胜,乃天赐英才,皇室荣耀百姓之福,想来每每燃王回朝,百姓跪拜之景未免令人深思,太子是否难当大任,朕是不是选错了人。”
柴勇惶恐俯首:“父皇,儿臣不敢又僭越之心,更未对太子之位存过争夺之心,望父皇明察。”
“父皇,多年来儿臣跟着二哥征战沙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又何曾在意过地位权势,一心效忠朝廷,效忠父皇。”
柴宣烨微展笑颜:“瞧你们二人,好似朕已经要定了你们的罪一样。”
柴勇再次叩首:“望父皇相信儿臣。”
“边关多年,若不是你们二人,我们楚国怎么会如此安宁?朕岂会不知?不过是随口一问,你们二人对朕派你们去镇守袁山都无怨言,怎么会暗算你们的大哥呢?你说呢?鸿儿?”
柴鸿微笑道:“可不是,父皇最疼的就是二哥,每每提起来,都会心疼二哥镇守边关,不能时时陪在身边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