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可要先练习一番?”
“什么话?明日直接比试就好,练什么?làng费本公主的jīng力。蝶儿我们走!”
落木见薇雅走远才松了口气,不过又提心吊胆起来:“那可是扎尔的战马,追随许多年,劣xing匹敌,你竟然敢给公主?”
“谁让扎尔将马放到咱们这里调养?公主连扎尔的战马都看不出来,还不是愚蠢?明日且瞧她的好戏好了。”
“你竟如此顽劣?”
“上次因马匹的事,她竟责罚了师傅,明明不是你的错,还挨了鞭子,这次算是还回来了。”
“你这小子,可不要闯了祸丢了xing命才好。”
“我不怕!”
“不行,明日我要将此事告诉公主,不然你会酿成大祸的。”
琉鸢俏皮一笑:“你不会的,若是如实相告,公主定会将我关起来打个半死,师傅真的舍得徒儿被打?”
落木无奈指了指琉鸢:“你呀!莫要闹出大事才好。”
马蹄声声,格外动人,今日可见一场一直输赢的大快人心。
薇雅的嚣张和傲气一招丧,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多亏了琉鸢留了一手,一路跟着,那烈马发狂之时,琉鸢飞身过去救了薇雅,也算是将功抵过了。
薇雅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手蹭破了皮,大夫赶到马场,不敢含糊,连说话都颤颤巍巍。
宿杰却笑的正开心。
“大哥若是知道,肯定会说你。”
“我怎么知道?都怪那个家伙,竟然骗我。”
琉鸢跪在跟前,不敢出声。
宿杰并未像薇雅一样生气,只是看了一眼琉鸢,便带着薇雅回去了。这事能如此轻松,还要仰仗与宿杰的维护。
琉鸢不想猜宿杰为何如此,但总归还是要面对,这初露锋芒便给自己埋了祸根。
宿杰好似在看马,实则是在探琉鸢的虚实。
“奴才知道错了,不该如此胆大妄为。”
“薇雅任xing惯了,有个人敢出手教训,我也乐得,不过那毕竟是大王子最得力副将的马,怎容得你如此轻率?”
琉鸢心里清楚宿杰的用意,也顺势半跪拱手道:“刘元知错。”
“既然如此,这事我就替你按下了,欠的人qíng怎么还?”
“定为王子肝脑涂地。”
他不转弯抹角,倒是痛快。
“公主要去一趟泉北,不如就你陪着吧。”
“泉北?”
“是啊,楚国边境被苻国进攻,那泉北正巧也在我辽国北边jiāo界,此番出手也算是为楚国表表忠心,大哥已经去了,公主想要助一臂之力,为国之心可比日月,自然要成全。”
那泉北正直战乱,领兵的导尿管是萧南王,若是此番见面,恐怕不甚妥当。
“望王子殿下赎罪,我师傅腿疾未愈,这马场的马儿都刚刚才来,他人未必能驯好,到时耽误了战马的挑选就不好了。若是能以其他方式报答,不知可否?”
宿杰嘴角一扬,变了个脸,不再和善,严肃道:“本王子让你去,是瞧得起你,别不知好歹。”
若只是护送公主,怎么会要挑一个有把柄的人?
“不知王子还有什么其他的嘱咐?”
“果然是聪明人。”
“联姻是小,若是这战让大哥独占鳌头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琉鸢心下一沉,这当棋子的命运,怎么到了哪里都没法摆脱呢?看来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有资格俯视他人,更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本来在这辽国想要平安度日,没想到也如此不安宁,不如离开了更好。反正送公主也未必非要到达那地方不是?中途逃跑也省去了一些麻烦。
琉鸢俯首:“遵命。”
薇雅见来的人是琉鸢,心中有气,百般刁难。
一场bào雨,阻了去的路,只好落脚在破庙。
琉鸢与其他侍从站在外头,薇雅在里头和蝶儿发脾气,大抵就是这天公不作美。
“刘元,你进来。”
“公主有什么吩咐。”
“蝶儿弄的火太小了,本公主都快被冻死了,你来弄。”
琉鸢乐不得的进来,外头雨水都快浸湿了脚,这里头还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