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怎么不说?想反咬我一口啊?冤枉好人也要挑准时机!”
薇雅点点头道:“可不是,刚刚你想什么了?竟敢冤枉我的人?”
万烛生气道:“不信你们可以搜身,他身上还有药呢!”
琉鸢一时疏忽,刚刚站起来时,万烛抓了她一把,本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来,还真是落入他的jian计。
扎尔过来就要搜,琉鸢也真的躲不过,一摸腰间,自己给掏了出来:“这一定是他陷害我才塞到我身上的。”
“我可没有碰过你。”
“你!”
“不要吵了,竟敢陷害我军,险些让大军陷入困境,两个都拉下去杀了。”
“殿下,万烛跟了您多年,怎能相信这小人之言?他定是他国派来的细作,不然怎么他来了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若是奴才还用等到今天吗?殿下!”
“等等。”宿勇转头看向扎尔,“他说的也有道理啊?这万烛跟你最久,虽无大功也无大过,你怎么看?”
“末将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万烛所言也不无道理。”
宿勇又看向薇雅:“人是你带来的,你有何要说?”
“大哥这是在怀疑薇雅?”
“大哥怎么会怀疑你?只是种种迹象都指向此人,你觉得呢?”
薇雅为难起来,含含糊糊道:“其实我也并不了解,现在想来也许他是有意靠近我的。”
“哦?怎么说?”
薇雅将那比赛之事说了一遍,自然也说了那被留在辽国休养的烈马一事,此番娓娓道来,可算是定了琉鸢的罪,真是难逃一劫了。
“那就拉下去杀了。”
“那万烛呢?”
“自然是放了,还能冤枉了好人吗?”
琉鸢被硬生生拉出了营帐,一路被绑着到了树林,手起刀落之时,琉鸢侧滚逃了开。那人举到挥过来,琉鸢高抬腿踢开了那人,一个转身又利用另一个人的刀解开了绳子。
要想杀琉鸢,这两个虾兵蟹将恐怕还差点火候。
不过嗓门很大,迅速的那边军营就听到了,这家伙逃跑了消息。
琉鸢本该杀了那两个人,一时心软,便让自己的处境更为凶险。
后有追兵,因不熟悉地形,很快便被追上,琉鸢迫不得已与之动手,这样一来若是被抓了回去,这罪名就更加坐实了。
琉鸢只有逃亡这一条路,不然就是死在这些刀枪下。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将琉鸢团团围住,茉漓剑留在马场,此次前来没有敢带剑,因还存着一丝侥幸,早知道就该一剑杀了那宿杰的,竟如此设计陷害。
怪不得别人,若不是自己想捉弄薇雅,一时露出了弊端,才会让那宿杰抓了把柄,只能认栽。
琉鸢随手拿起一树枝,与之抗衡,很快便有落败之人,她夺了对方的剑,这样才算打的痛快。
将要突破之时,方凯带兵围住琉鸢。看来此次战役,肯定是大败,不然怎么会派方凯来抓jian细呢?
琉鸢打的过宿勇手底下的人,可却没有跟方凯jiāo过手,听闻他一战成名,曾一夜间仅凭自己杀敌三十,以一敌十就已经不容易,这次还要面对如此高手。
他人举枪在四处,方凯持枪过来,琉鸢好不容易用剑抗住,方凯用力一压,琉鸢半跪在地。
这次可要用全力了,不然要是柴湛来了,真就是腹背受敌了。
琉鸢运功向上突破,方凯的枪被琉鸢用力挡开,琉鸢退后几步。眼神凌厉,飞快挥剑,脚步规律前进,方凯被琉鸢的气势所迫,连连后退,持枪吃力抵挡。
这秘笈可不是白练的,虽未登峰造极,但想要对付方凯,拼尽全力不是无法突破。
方凯意志坚决,更是不服输,哪是轻易就能告饶之人。他奋力抵抗,后脚踩树步步向上,一个空翻,扭转局势。琉鸢发髻被放开/长/枪打散,好在轻纱遮面,看不出模样来。
琉鸢摸了下后颈,刚刚被划/破出道口子来,疼痛是暂时的,活命才是重要的。
方凯趁机全力冲来,琉鸢向后一仰,躲过/长/枪。接着双手撑地,双腿高抬锁住/长/枪,一个反转,方凯跟着一个回旋落地重摔。琉鸢趁机捡起地上的剑,朝着他刺过去,他迅速拿枪挡住,琉鸢不断挥动剑,想找机会突破,方凯不断防御,也在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