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间里,并无他人,牧曼嫣凑过来悄声道:“你还有什么法子没有?”
“我没有。”
“那怎么办啊?等死吗?”
“到了辽国再说,我就不信,他苻国刺客还能畅行辽国了?”
“有道理啊?不如我就大声喊出我的身份,谁救我,我就重重有赏?”
“那我觉得杀了你比赏金更好一些!”
“什么?”
“你死了就不能嫁到楚去,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若是救了你,你抵死不从,变成烫手山芋,谁人愿意?”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跟着苻国才刺客途径辽国,还要配合非常,不然死路一条了?”
琉鸢点点头。
☆、秘密
huáng山漫天,青戈漫步,一记□□破空,惹天怒。
离伤别,亦天下乱世纷扰,续断清,理无常。
这一厢便是天无绝人之路。
与落木对视一瞬,琉鸢已了然于心,他定是认出了自己,不过男装、女子总要个猜测,明日见分晓。
“你这人没张眼睛吗?为何撞我?”
“这道可不是你家的吧?听口音并不像我们这里的人,是来闹事的吗?”落木半点没有畏惧,声音越来越高,惹得好些人围观起来。
胥南谷上前,持扇拱手道:“给这位公子道歉,我家下人不懂规矩了。”
“少来这套,来我辽土闹事,是当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孬种吗?”
落木从未如此斤斤计较,旁人看了,也觉得定是惹了落木。一个老头走过来道:“你们是哪里人,敢在这里惹是生非?”
“老人家,我们真的知错了。”
胥南谷一改往日嚣张轻浮模样,恭敬回话。
落木见那老人摇头,便先发制人,一把拉住胥南谷的衣服,怒视道:“欺负人是吗?以为我老实,便想一句道歉就算完?”
“那你想怎么样?赔你银两?”
“你是嘲讽我穷吗?”
围观之人,纷纷低语,有对落木的反常有些奇怪,也有人支持落木教训这帮外来的。胥南谷推开了落木的手,落木假装要去拦,借势转了个身,偷偷将哨子塞进了琉鸢的手里。
老人上前道:“算了,莫要计较了。”
“今天就给张伯的面子,不然定不会放过你。”
胥南谷礼貌点了下头,带着琉鸢两人就离开了集市。
刚走出城门,琉鸢就借口解手带着牧曼嫣去了一旁。男人们都回避,琉鸢拉着牧曼就开跑,一边chuī响了哨子,那边胥南谷他们也追了上来。好在落木给选的可是上等的马,最给劲儿的就是来的可不止一匹,而是五匹马,齐齐的一起跑。
可惜手里没有兵器,胥南谷等人又快马加鞭,几匹马被she中,琉鸢独自前行,一把拉起摔下马的牧曼嫣,两人共骑一匹。
“你能不能骑快点,他们马上追上来了!”
“公主,你怎么就不能安静会儿呢?”
“死了就安静了!”
牧曼嫣只顾着说话,都不回头看看人家那箭都she过来了,马儿朝前一跪,两人双双落马,摔得哪里都疼。
胥南谷的笑容总是这样不适时宜,令人看了很生气,即便他长的出类拔萃,跟柴湛有的一比,但现在看来大有面目可憎之意。
胥南谷用剑抵着琉鸢的脖子,轻笑道:“没想到这么有本事,连马都能弄到?”
琉鸢心想离开了辽国,那就只能去苻国受死了,牧曼嫣是公主还存一丝利用价值,自己的命可不能跟她绑在一起,当替死鬼。
琉鸢反手推开胥南谷,一个后空翻踢开了他的剑,剑落在地上,牧曼嫣也顺势与其他人打了起来。明知道不是胥南谷的对手,但也要奋力一搏,好在琉鸢功夫不弱,对付胥南谷一个,还能招架的住。
胥南谷也处处留手,未赶尽杀绝,虽不明其意,但总不能为此感动。
胥南谷捡起剑来,朝着琉鸢的脸就过来,就差分毫,就毁容的危险。一个she过来的箭,打了一下那剑,琉鸢才得以躲开。
是柴湛?琉鸢步步后退,胥南谷显然被激怒,老远骑马而来的柴湛,一刻不停的she箭,胥南谷也步步紧bī朝着琉鸢挥剑。柴湛从马上飞下来,挺身而出为琉鸢挡住了那剑,两人势均力敌,琉鸢接过墨风扔过来的剑,也是一刻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