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晟樊却是冷淡的将云溪推开了去,自己则坐在chuáng沿上,云溪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样?”
“你怀了孩子,应该去找孩子的父亲接你入府,为何要找本王?”
云溪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她不可思议的瞪着皇晟樊,“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父亲不就是你吗?”
“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是本王呢?你搞错了。”
这话他说的咬牙切齿!
云溪长的不错,人瞧着又有几分乖巧。当初确然是将她作为接近云锦绣的工具,可是几番接触下来,心里也对她生了几分喜爱之心。
那日让云溪算计云锦绣,让自己跟云锦绣生米煮成熟饭,可是到了现场看到的却是云溪yù火焚身,他当时并没有怪她。想着云溪早晚都将会是自己的女人,不如就将计就计算了。
当时,他还在为着她的闺誉着想,不想让她在入府之前就有了身子,是以并没有将自己的jīng华留在她体内,是以云溪根本不可能有孩子的。
可笑自己为了这么一个人着想,没想到她却给自己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想来,或许这是她一早便打算好的吧?
说是算计云锦绣,或许她的心里根本就是打着让自己亲自上阵的主意。
在想方设法的弄个孩子出来,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在接到云溪的那封信的时候,他当时还想着或许是云溪在说谎,她现在到底已经十七八岁,想来是想着早些入府安定下来。
不过,他还是找了给云溪诊脉的大夫瞧了,大夫却说云溪是切切实实的怀孕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脸疼的厉害!
所以说,云府的女人,当真是一个比一个下贱!
云溪眼中满是浓浓的伤痛,“晟……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认我腹中这个孩儿了吗?”
皇晟樊凑近她,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yīn狠的说道:“孩儿?我可不知道这是谁的孽种!当日你我虽然行过那事儿,可本王并没有将种子给你,你怎么怀上的,你自己心知肚明,可别想将这个孩子赖到本王头上。本王之前确实怜惜你,可是却不想当冤大头。”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您在骗我!”
但是,她脑子里却又响起另一个声音:那日淮王走后那人便出来了,有何不可能的呢?看淮王现在这般笃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那定然就是那个人的了。
她不敢置信的瘫坐在地上,淮王却再无半点从前的温qíng:“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既然这么想生下这个孽种,那就好好的生下来,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让这孩子的生父纳了你。”
说完,便是毫不留qíng的甩袖而出。
云溪瘫坐在地上,脸色还是煞白一片,口中只呢喃着“不可能”三个字。
她想不通,事qíng分明就计划的那般好,怎么最终就出了这样的问题了?明明说好的,等云锦绣跟淮王成亲之后,她就会进入淮王府成为侧妃的!
怎么现在竟然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自己在做梦!
锦绣听着喜儿过来学的那些话,唇边沾染上一丝冷酷的笑意。
连她都没有想到,事qíng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反转?!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便是大快人心!
“小姐,那边现在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您说老爷他还会再护着她们吗?”小翠一边给锦绣剥了一个橘子,一边问道。
锦绣笑道:“一个怀了身孕的未嫁女,攀不上淮王便等同弃子,云雷岩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在弃子身上花费大工夫?只怕现在他已经气的捶胸顿足了呢。”
小翠说道:“小姐,这就叫恶有恶报,谁让她跟柳姨娘那黑了心肠的从前那般欺负您呢?能有现在这样的下场,全都是她自找的。”
喜儿问道:“那小姐,那边现在还需要盯着吗?”
“你随便派个人盯着吧,不用你时时刻刻盯着了。”
“好吧,小姐。”
锦绣好笑的问道:“怎么,不给你派任务,让你好好休息休息你也不乐意了?”
喜儿面上确然不大高兴,撅着嘴说道:“这不是没有热闹可以看了吗?从前那母女俩可劲儿的闹出那么多幺蛾子,瞧着可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