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那身后该死注目的视线之感一直没有退去,锦绣厉喝一声:“到底是谁,藏头藏尾算什么!”
本就是生了闷气了,锦绣一声呵斥,目光徒然转向了身后,倒是这次真的看见了身后的不远处那粗壮的大树之后闪出一道身影来。
锦绣定睛看去之时,那人可不就是方才不久之前才见的呆书生么?
“怎么是你?”锦绣刻意低沉着嗓音,仿作男子的声质问着。
书生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般,似乎是因为自己这跟踪的所为实在是有rǔ斯文,面上泛起微红来,站在原地,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朝锦绣走去一般。
锦绣快步地朝着书生走近,近看之后,锦绣倒是发现这书生的皮相生的倒是十分的俊逸,翩翩佳公子,就是实在是太过浓重的书生气,让人显得有些呆了。
“问你话呢,跟着我做什么?”锦绣刻意板起脸来,显得有些凶神恶煞地看着书生。
书生似乎是觉得自己原本就是理亏的再对上锦绣这么一副质问的表qíng,当即摆手道:“小兄弟切莫误会我,我是来向小兄弟赔不是的。”
“赔不是?”锦绣显然是丝毫不信地,上下仔细打量了书生一眼,心里暗忖,这会儿倒是想起来赔不是了,差点可是就没这机会给你了!
书生见锦绣是一脸的不信,书生顿时对天并指:“我可以对天起誓的!真是要向小兄弟赔不是的,方才是唐突了,让小兄弟惹上了无妄之灾。”
锦绣倪了书生一眼,懒得再去看书生,四下观望着周围的环境,想要找出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漫不经心地说着:“既然是赔不是,怎么还偷偷摸摸地跟着我过来,换做任何一个旁人谁信。”
书生微微一怔,之后脸上越发的泛红了,似乎耳根子都带着红烫,有些吞吐地说着:“那是……那是我还有一件事想要相求小兄弟。”
锦绣微微一怔,目光再次落在了书生的身上,盯着书生的眼,看着书生倒不像是在扯谎,好奇地问:“何事?”
书生被锦绣这么盯着一看,gān咳一声,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所求之事来:“我见小兄弟一手的好本事,出神入化之间竟是能将那样多的人尽数降服,希望小兄弟能教我一些傍身救人于水火的技艺。”
听完这话,锦绣佩服于书生说这话的顺溜之外,难免汗颜。
常言书读之过莫过于呆也,竟是要向她这么一个求教傍身技艺。
“怎么?这是书生当久了打算当当行侠仗义的侠客了不成?”锦绣看着书生,没好气地说着。
“非也!”书生辩驳着:“孔孟之道乃是大丈夫立世直奔,如何是可以弃之的,然而见人于水火之中无力相救也是无奈的,希望小兄弟成全我。”
锦绣觉得她与这位书生再多说些什么,只怕要扯出更多的孔孟之道来了,挥了挥手:“我不能教你。”
话语说完,锦绣径直走开,不想再和这个书生有过多的纠缠。
书生哪里是这样可以打发的,紧跟着锦绣身后,急声说道:“小兄弟既然方才能出手相救,如何不能教我一招半式,方才小兄弟也只是一招就制服了那些人,可见一招半式也是足够了。”
锦绣只觉得身边鼓噪的很,沉声说道:“我不会你所谓的一招半式,怎么教你!”
书生瞪大了双眼:“那方才……”
“行了!”锦绣顿下脚步,将衣袖之中的锦囊取出对着书生的眼前晃了晃:“看见了么,我方才是散了蒙汗药的!”
书生顿时大呼一声:“原来如此,我竟是没有想到,不怪乎我也觉得小兄弟的身子板,如何像是练家子。”
这话一出,传进了锦绣的耳中,锦绣的面色越发的黑了下来,而她清楚的知道,如何和这个书生较上真,最后憋闷的一定会是她自己!
所以,她忍!为今之计,赶紧找到出去的路,找到原来的地方,寻到阿琪和青锋才是最为要紧的!
只是这书生俨然是和她耗上了一般,在她确切地告诉了自己并没有所以的一招半式实打实地制敌之后,书生却说着要那蒙汗药。
就在锦绣告知书生蒙汗药也非她所制之后,书生却说非要见见阿琪不可。
接下来就是在树林之中莫名地转悠了两日之后,终于书生不解地问了:“小兄弟,咱们还要再这转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