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谢谨画一开始便打算好的。
帮助秦铮,却也不再拖累秦铮。
“如果我想要qiáng求呢?”
秦铮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gān涩。
“阿铮,姐姐今日再教给你一句话,qiáng扭的瓜不甜,qiáng求来的人,终究有一日会失去,我和你之间有缘分,可那缘分是有时效的。”
谢谨画的眸子渐渐的有些冷了。
她丢下了这句话,站起了身子,从秦铮无力的掌心中脱出了自己的腕子。
“姐姐”
少年拽住了谢谨画的袖子,望着她,眼底满是祈求。
谢谨画想到秦铮因为自己的缘故被永安公主she的那一箭,松软的心瞬间变的冷硬。
“阿铮,别让我生气。”
“姐姐说我们的缘分有时效xing,是不是到我正大光明的入了瑞王府的一刻,姐姐就会离开?是不是到我出人头地的一天,姐姐就再也不和我来往?”
少年的声音短促而激烈,像是咬着牙根吐出来的一般。
在谢谨画还没有想好要如何答他的时候,他转到了谢谨画的身前,仰首望着少女冷艳的容颜,一字一顿:“姐姐所有的打算都是建立在我姓秦,我是瑞王的亲生孩子上的吧?我不知道姐姐从何知晓瑞王府的秘辛,如何知晓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可是若是我现在告诉姐姐,我根本不是瑞王的种,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呢。
谢谨画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捂住了秦铮的嘴巴。
“你胡说什么!”
谢谨画的眸子中全是冷厉。
不论秦铮说的是真是假,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到,日后秦铮在大庆站的越高,跌的越狠。
我没有胡说。
秦铮的视线是毫不逊色的狠戾,对自己的狠,那是他最大的秘密,是老妪耳提面命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够说给任何人听的秘密,可是在谢谨画试图抽身的时候,他就这么说了出来。
“阿铮,你刚刚是胡说的,你是瑞王的儿子,在大庆,你必须是瑞王的儿子。”
谢谨画的声音压的极低,狠狠的望着秦铮,像是要将这句话刻入他的脑海一般。
秦铮被谢谨画捂着唇,望着她眼底的恨恨,听着她的耳提面命,眸子的冰霜如同冬日的积雪遇到了阳光一般,迅速的消融,只剩下了淡淡的喜悦。
不很重,却足够隽永。
她的反应,足够说明她对他的在意。
只是这份在意,便让秦铮毫不在意自己将最大的秘密告知了谢谨画。
他说过,他不会骗她。
说到,做到。
“你们在做什么!”
huáng氏的声音从门口冷冷传来。
“娘你看,我就说二姐和她身边的小子有私qíng,这般的亲密,两人在马场的时候还专门遣散了侍卫单独在一起一段时间,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若是传到外面知晓二姐和一个仆役有牵连,我们谢家的脸面就都给丢尽了。”
谢谨瑶望着谢谨画,眼底是刻骨的怨恨。
她的名声未来在皇帝下旨斥责的那一刻已经毁了,谢谨画凭什么幸免!
“来人,将那小子给我绑了!”
huáng氏直接下令。
第五十一章不是破铜烂铁
“我看谁敢动手!”
谢谨画拦在秦铮面前,眼神冷厉,让人一时间有些不敢直视。
“画儿,这个家现在还轮不到你做主,还不快去将人绑了!”
有家丁才要动手,谢谨画突然拿起了桌子上的锦盒,素手轻轻掀开,一支支的钗子环佩堆在里面,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映照的少女的脸庞如同满月一般发散着好看的月辉:“这是陛下赏赐的物件,哪个不怕冲撞了摔着了,那就尽管上来,只是损坏御赐之物的罪名,要怎么惩处呢?让我好生想想,是杀头呢?还是发配,或者诛九族”
谢谨画的一句话,huáng氏和谢谨瑶身后的家丁一个都不敢动弹了。
在尚书府当差的见识都不差,自然是更加清楚如果损坏御赐之物是多吓人的罪名。
往大里说,就是对陛下不敬,就算不至于诛九族,那也是要杀头的,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xing命。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就算御赐之物真的毁坏了,也是二姐自己弄坏的,和你们无关,还不上去拿人!”
谢谨瑶望着谢谨画手中的珠光宝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