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从徐州收缴的药糙都高价卖出去,然后那些个徐州的大户想要从徐州出来或者是想要求医,都要向他jiāo出大半的家产,只是短短几日的时间,他便搜刮了个盆满钵满。
便是这些利益,让那位宁州知府近乎。
可是利益使人,xing命更加让人。
宁州知府的所作所为,到底犯了众怒。
徐州的人还有被送到徐州等死的宁州人在死亡无限bī近下,有些人豁了出去。
在最初的绝望之后,不想要就那么死了的人,拿起了手边所有能够拿到的武器。
一千号人聚集起来杀了守城的士兵,他们冲出了徐州府,冲入了宁州府,将那宁州知府还有对方的家人一起,全都捉了起来。
——
州府衙门前围满了百姓,男女老少都有。
每一个人都面目狰狞,像是疯了一般。
大白日里,他们手上拿着熊熊的火把,地上则是满地的鲜血杂乱还有死去的士兵百姓,曾经繁华的城池,此刻宛若是修罗地狱一般,透着森然之气。
“这就是当官的,这就是宁州知府,就是他将我们的命视为蝼蚁,就是他把所有的药材宁愿卖给富户也不给我们一根!”
说着话,一堆的石头扔到了衙门前绑着的二十几号男女的身上头上,鲜血四溢。
那些被绑着的人有些尖叫有些哭泣,有些怒骂,有些则是求饶。
“呜呜,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州府的主意!”
开口的是宁州知府的属官。
他的身上脸上全是伤口,唇gān裂的厉害,毕竟被绑了很久,一口水没有喝,还失去了不少的血。
“哈哈,你们看看,这些当官的多可怜,现在向我们求饶,晚了。”
“你们当官的不把老百姓的命放在心上,那你们也一起死吧。”
“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太便宜他们了,要狠狠的折磨他们,尤其是这个狗官,我要一片片的吃了他的ròu,如果不是他下的命令,我家两个孩子怎么会死!”
“对,把他的ròu一片片吃下去!”
“扒他的皮拆他的骨!”
“他的妻子儿女还有那些个手下全都烧死,狗官不是就喜欢烧死那些疑似得了瘟疫的人吗?那让他也看着自己的亲人全都被人活活烧死,杀人就杀人,反正我全家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我不怕!”
“我也不怕,只要能够报仇!算我一个。”
众人的脸上全是熊熊恨意。
衙门前绑着的那些人里面不少人吓的,求饶声更急了。
反而是被绑在最中间位置被折腾的最惨的中年官员,冷笑一声,望着面前的这些个以前看不起的泥腿子:“你们这些个贱民,你们以为我死了你们一条命就能赔吗?我告诉你们,我死了,你们的九族都要死,杀害朝廷命官,衙门,大逆不道,形同谋逆,这是诛杀九族的大罪,不止你们全家要死,你们全族也都要死!对了,朝廷的军队就要过来了,你们昨晚上居然敢城门,衙门,消息肯定早就传出去了,最迟今天大军就要来了,到时候,你们这些人”
宁州知府血ròu模糊的脸上勾起一个诡异残忍的笑:“一个也别想要活”
他的话,让所有百姓的面上愤怒更甚,可是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点儿害怕犹豫。
现在还是大庆的天下,宁州这边的守军没有多少,所以他们开了城门,了衙门,可是若是真的有训练有素的jīng兵重兵出现,就算此刻这里的百姓不少,也不是其对手。
百姓和训练有素的士兵终究是两个概念。
“就算我们所有人要死,也先要杀死这个狗官!”
有百姓突然喊了一声,握紧手中的菜刀,上前两步到了宁州知府身前,然后举手便对着他的肩膀砍去。
眼看着那一菜刀就要见血,宁州知府的瞳孔不断睁大,眼睛里露出惊骇的光。
说的再是吓人,他还是怕死的。
本来以为这些个泥腿子被吓住了,哪里想到对方会选择直接动手。
一道利箭穿空而至,那举着菜刀的百姓闷哼了一声,身子颤巍巍的,背后一支利箭从背后穿心而过。
一点殷红冒出,菜刀哐当一声掉落地下,百姓的尸身跌倒在菜刀之上。
一支支利箭嗖嗖she来,离的宁州知府比较近的几个人尽数惨叫着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