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么一说还真是,我有时候打听消息再和小姐说的都是自己觉得重要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耽误小姐你的事qíng,那我下次要是听到什么,一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小姐这般聪明,一定能够比我想的清楚明白。”
百合最后道。
百合其实是个很通透的人,起码比谢谨画从前通透,要不然也不会一眼看出huáng氏和谢谨瑶对谢谨画没有什么真心,看出谢谨瑶和齐王有些首尾。
只是她为人做事的有些直接,而且对谢谨画太过一心了,此刻谢谨画看着她认真表决心的样子,真心佩服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失笑。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只是经历的多了,想的多了罢了,哪里有什么厉害的。”
也幸亏谢谨画不是真的只有一世,要不然这么被百合日日真心夸赞崇拜着,估计真的会以为自己很厉害很厉害。
她的所谓厉害小心,都是吃亏太多太大,用伤害换来的。
“听说了吗?瑞王府的三公子听说办理事qíng很得陛下的赏识,现如今都晋升为朱雀卫的副统领了,才那么点儿年岁,已经位高权重了,可真是手段了得。”
旁边突然传来说话声,那声音不大,毕竟朱雀卫不是能够大声议论的,只是因为离的近,谢谨画的耳力又好,才听的清楚。
说的是秦铮,她忍不住的侧耳倾听。
“呵,什么手段了得,位高权重,不过是被推出来的幌子罢了,要不是看他也算是皇室血脉,你看那秦铮现在在哪个犄角旮旯窝着呢。”
另外一人有些不屑的开口。
“你也说了是皇室血脉,人有那血脉,出头早晚的事qíng,我可听说了,那位大统领已经老迈,现如今也就是个摆设,主事的已经变成了这位新晋的秦副统领了。”
开头说话的文士道了声,虽然听着是为秦铮辩解,实则话语中酸的很。
另一人是个瘦高个的文士,喝了一口茶水:“郑兄,你这才来京城不久,有所不知,这皇室血脉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你别看那人现在是什么瑞王府的三公子,其实也是最近陛下帮着正名的,他先前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那人怪笑一声:“jì生子。”
那三个字让谢谨画眯起了眸子。
秦铮的身份在瑞王府中都是少有人知,瑞王府既然认了皇帝说的秦铮的身份,便不会将他的生母抖搂出来。
她眼中现出凛冽之色。
有人在针对秦铮。
谢谨画那一瞬间心中出现了这个念头。
“jì生子是什么玩意儿?那就是与奴仆无异的东西,据说那秦铮的生母可是瑞王府的歌jì,宴饮时候陪客的玩意儿,谁都能够上的玩意儿,那朱雀卫的副统领可不知道有多少个便宜爹,若是我们当年也能够被瑞王请入府中,还不一定你我也算一份呢”
正在那高瘦文士说的兴起,对面文士和附近桌子的人都注意听,谢谨画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声冷哼传来。
“阁下知道的可真多。”
一个朱雀卫打扮的人站在楼梯上,面上满是杀气。
“正好大人也想要知晓自己究竟有几个亲人,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来人,带走。”
那高瘦文士面色剧变,转身便要跑。
只是他才跑了一步,便被两个从楼上直接跳下来的朱雀卫从背后抓住。
“我根本没有说错,京城中的人都知道秦铮根本不是什么瑞王府的三子,他就是个野种,做得凭什么说不得,那么多人都说,你们能够杀尽天下人,却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之口,jì子鄙恶!”
话音落下,一道刀光闪过,那高瘦文士捂住自己的脖颈,喉咙咯咯作响,却还是阻挡不住喷涌的鲜血,眼睛bào突,砰然倒地。
将手中染血的刀子收回,那高瘦文士边上的朱雀卫士正是方才楼梯上说话的,他面色冷恶,狠辣的笑:“我们是杀不尽天下人,可是谁让你这贱嘴毒舌的跑到正主面前大放厥词,污蔑朝廷命官,该杀!”
方才那个和高瘦文士说话的文士身子颤抖:“不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抖擞着身子便要趴到桌子底下去,看着便是一个没有什么威胁的人。
“铁仙桥有名的说书先生,这个月说了不少好桥段吧。”
那朱雀卫一脚踩在那文士的背上,对方怎么翻都翻不出来,像是一只乌gu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