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身为女子,居然与陌生男子在府中私会,”
谢谨画看着对面往这边来的一群人,人还没有到跟前,就已经先喊了起来。
谢尚书背对着他们,今日又穿着一袭便服,那些个人想不到谢尚书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为首的仆妇自以为抓住了谢谨画的把柄,越发喊的大声:“来人,还不将这胆敢在尚书府中与二小姐私会的登徒làng子抓住!”
那仆妇是huáng氏身边的另外一个得意人,只是没有青莹受重视,可能想到自己抓住谢谨画把柄后压过青莹的日子,面上全是得意嚣张,不止指挥着身后的人去抓谢尚书,自己也亲自上手扑向谢谨画。
“二小姐,夫人一向对您疼宠,您居然还如此的不知检点,一次次的辜负夫人的苦心,真是妄为人女!”
谢谨画手腕轻轻一抖,便甩开了那仆妇的一扑,面上全是茫然:“你在说什么?”
那便谢尚书被几个快手快脚的仆人抓衣服的抓衣服,抓胳膊的抓胳膊,只是一忽儿的功夫便láng狈的很。
他面上全是yīn云:“放肆!都给我住手!”
“该死的登徒子,居然还敢反抗,后宅,看夫人打断你的腿”
一个比较泼辣的妇人紧紧拽住谢尚书的胳膊,嘴里骂骂咧咧的话语在看到对方面容的一瞬间全部噎了回去。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鬼怪一般。
谢谨画适时的回过了神:“住手,都住手,你们抓父亲做什么,这里面有误会,统统都给我住手!”
“你们还反了天了!”
谢谨画上去对着那几个看清楚谢尚书面貌,神魂出窍一般一动不能够动的仆妇下人便是好几个巴掌加脚踹。
huáng氏的人,谢谨画不懂得客气二字怎么写。
“老,老爷”
有人颤抖着吐出了这两个字。
下一刻,噗通噗通,一个个的都像是赶着投胎一般跪在了地上,那狠狠砸落的声音,谢谨画看着都为他们觉得疼。
“老爷,我们不是有意冒犯的,老爷,实在是有人说小姐和陌生男子在这里私会,有苟且之事,我们才”
那为首的仆妇还想要辩解几句,被谢尚书一击窝心脚踹倒在了地上:“满嘴污言秽语,真正秽乱后宅的就是你们这些个无事生非,挑唆生事之辈!”
他虽然介意谢谨画和郑彦诃方才单独说话,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谢谨画和郑彦诃之间才初初相识,在这仆妇的嘴里,却成了这般。
谢尚书一时间觉得这些后宅妇人将他当傻子耍,一边却是为了方才自己挨的几下和被rǔ骂的几句大失了面子,怒骂了地上跪着的仆人们几句,让随后赶来的侍卫将人都给押住了之后,转头压抑着怒火对着谢谨画jiāo代了几句,让她先回去。
自己则是一转方向,怒气冲冲的向着huáng氏的院子而去。
huáng氏最近几日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耐xing。
谢谨画有些想去看好戏,只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舒服,最主要还是秦铮和郑彦诃的事qíng要紧,便没有跟上去。
身侧传来一阵阵低低的哭声,还有隐约的咒骂声。
咒骂着一个叫香怜的丫头,估计就是那丫头通风报信的。
谢谨画的睫毛低垂,嗤然一笑,提步便走。
前世自己身上的那些个不知检点,与男人私通的污水泼的那么顺利,看来果然是有huáng氏的一份功劳。
只是等会儿当她面对着被诬蔑为登徒子,说成是jian夫的谢尚书的时候,不知道该是个何种面色。
第十九章还轮不到你做主
谢谨画刚刚进入自己院子,一个有些面熟的丫头就迎了上来。
“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夫人白日里派人来这里找过你,没有找到小姐你就将百香姐姐和百穗姐姐都给押走了,说是她们不好好伺候小姐,让小姐做错了事事qíng,要好好教导她们规矩,小姐怎么办呀。”
谢谨画记起对方是伺候在外院的一个丫头。
院子中其他的那几个丫鬟仆从也是惴惴不安的看着她。
谢谨画停住了脚步,唇角微微勾起:“哦?母亲我教导身边人规矩,那我倒是要好好去看看母亲怎样帮我这个忙。”
点了那个开头说话的丫鬟,转身便向着huáng氏那边走去。
本来懒得去看huáng氏的戏,可是自己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就这么被huáng氏带走,今日若是不出头的话,这院子中的人心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