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离开宫里没几天,有人要抢你的君王之位了。”她近几日都清楚他们的qíng况,见此便躲在他怀中偷笑。
两人不知不觉中,亲密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生疏。
“你便嘴碎罢,把你的蒙尘拿出来,一会莫离开本君身边。”他闲暇之际顺手掐了掐她婴儿肥的脸蛋儿,顿时yīn郁的心qíng又飞快的升天变晴了。
“蒙尘?”
“就是你那把匕首。”
“哈哈,它怎么叫这么个怪名字。”她从腰间把蒙尘取出来,匕首出鞘,横在手中。
凤未离道,“你给起的名。”
“……哦,这名字真好听。”
“……”
丁志健他们是有备而来,凤未离也是有备而回,双方都兵卫充足,然而他们时不时飞出去一刀一剑协助,丁志健带的几百个人顿时兵败如山倒。
很快,就被祁三从重重保护圈中抓了出来。
丢到凤未离面前。
凤未离低头看了他一眼,“丁爱卿给本君讲讲,你们统共都做了什么?”
“……”
“不说?”他指尖无聊的绕着安诺的发丝,“那么,留着也没用了。”
“希望丁大人到时候的家眷也这般的硬气吧。”
丁志健顿时瞪红了眼睛,如同被人戳中了痛,“都是我自己的主张,他们不知qíng,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要杀要剐冲我来便可。”
他知道,魔君就是再失势,要捏死几个人的能力还是有的,顿时惊慌了。
“怎么会没关系呢?谁让他们倒霉成了你的‘一家人’呢?”他斜眼盯了一眼他惊恐的神色,抿唇轻笑,那是多日不见的邪肆。
丁志健想要冲上来,却被人拦住,他挣扎不动。
凤未离不再理会他,他带着安诺从船上往下一跃,安诺赶忙拽紧他,“说一声再跳会死啊!!”
“有本君护着你,怕什么。”
“这不叫怕,这叫吓!”
二人安稳落地,后面大船缓缓的往地面上靠岸过来。
她看了一眼船上,“我觉得你再问几句,那个人没准就供话了。”
“无所谓。”魔君大人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傲慢。
“并没有什么值得听的消息。”
城门紧闭,城墙上一把把架好的利箭,他凤眸轻敛,带着无尽的寒意,“叛者,死。”
潘海站在城门上,看着城楼下yīn寒的男人,他忽而颔首,抬头直直的望向他,眼中如同端了一把冷箭。
见他唇瓣微动,无声的说了一句话,他顿时脸色发青,接着涨成了红猪肝色。
他看出来他在说:“杀了亲孙子的感觉好不好”
“放箭!”潘海几近歇斯底里的怒吼。
这些日子,没没午夜时分,他都能梦到亲孙子七窍流血来跟他喊痛的梦魇,久而久之,已经濒临被bī疯的状态。
现在凤未离这个罪魁祸首,还来重新拿把刀,撬开他的痂,搅烂他的伤口,还这番洋洋得意。
怒到极致,他qiáng过身旁士兵手中的弓箭,拉满对准凤未离。
蓦地瞥见他怀中抱着一个女人,他心念一转,灌注灵力到箭矢中,箭头对准的对象却换了一个。
安诺还没来得及感受箭上的嗜杀,箭羽在半路便被人截了下来。
纤长的指头把手中的箭着成两半,凤未离神色yīn霾,潘海这一箭,不是对准他的,他是在挑衅他。
呵呵,找死。
“祁一,你带人破门,本君去亲自解决潘海。”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携带者安诺,鬼魅般掠向城门之上。
“你可以不用带着我啊,多拖前拖后啊。”安诺无语,她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至于像护犊子似得护着她么?
“不,要带着。”对于这一点,凤未离就没给她抗议成功过。
“你若不在本君身边,没法集中jīng神。”他以这么一句话把她堵回去。
潘海在上面,一看凤未离竟然毫无顾忌的冲了上来,顿时慌了手脚,推了推身边的副将上去,“快,快,拦住他。”
那副将也是双腿簌簌发抖的命令旁人,各种砸石头砸道具,企图拦住凤未离。
“被你们拦住了,本君可还配当着一界之主?”凤未离冷哼一声,一手成爪,隔空抓住四五个人,狠狠一掰,便惨叫着从城墙上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