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无语,“的确幼稚,还听不得不合听的话啦。”
闫亓骅把药碗端到她面前,“这下没有糖了。”
“……”她瞅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黑水,“这玩意我还得喝几天?”
“再喝七天,你体内的毒素就差不多清gān净了read;。”闫亓骅答道。
好吧,自己的身体,在苦的药都得喝,她拿过药一口gān,差点没全喷出来,“总觉得这药越来越苦。”
她放下药碗,皱了皱眉。
“良药苦口。”闫亓骅看着她把药喝下去,才递给她一个东西。
她接过,是一面铜镜,镜面模糊不清,边缘还是斑驳的锈迹。
“前日偶然得到的小玩意,名曰幻梦,可以让心智不稳的人陷入幻觉,若是遇到危险,可抵挡一阵子。”闫亓骅解说道。
“为什么给我?”她研究着镜子,感觉跟普通镜子没什么不同。
“最近京棱要不太平了。”闫亓骅看向屋外,“算是以防万一吧。”
“那就先谢啦。”她不多做客气的收下,跟闫亓骅探讨了一下幻梦的使用方法,她大概知道了怎么使用。
闫亓骅的意思她自然也明白,她的安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作用。
“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她问道。
“炼药。”闫亓骅答。
“……”
其实她考虑着,既然来了京棱,自然要出去转转,了解一下当地的民俗啊之类的,虽说他们来这边还有好几件事要办,
“你若在府中呆着无聊,可以让管家带你出去转转。”闫亓骅走的时候,跟她这么说道。
她出门要去找管家阿叔,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屋顶发呆的珏丞。
“嘿,哥们,想什么呢?”
珏丞从屋顶一跃而下,刚好落在她旁边,“阿骅刚刚进去你房间那么久,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安诺嫌弃的瞥他,“能有什么悄悄话,你若好奇刚刚gān嘛不一起进来?”
珏丞立马耷拉着脑袋,他只要一出现在闫亓骅的视线里,顿时能感觉到周身温度降下二十度,可瘆人了。
“我要出门,你要不要一起?”她问他。
“不去。”珏丞果断拒绝,他跃起跳上屋顶,重新摊在屋顶,他得想个办法,跟阿骅解释清楚?
安诺见状自顾去找了管家大叔。
看到人走了以后,珏丞这才把视线放在屋后,“小美人要出去玩咯,阿里不跟着了放心?”
屋顶的另一面,凤未离独身而立,他所站的地方刚好被挡住,所以刚刚安诺也没看到他,他从yīn影处走出来道,“你自己的事qíng都没搞定,就不要瞎掺合别人的事。”
“切,我能有什么事,无忧无恼的。”他躺着,满不在乎的翘着二郎腿。
“真的?”
“不然?”
头顶覆盖上一层yīn影,他毫无防备,下一刻,就被凤未离无qíng的一脚从屋顶踹下来。
“啊啊啊,阿离你完了read;!”他在半空中想要翻身落地,一道红色的光缠过来锁住他的手脚,下落间,等他反应过来解开禁制,就只能láng狈的摔在地上。
真是哔了狗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起来,抬头就跟站在门口处的闫亓骅撞了个正着。
“呃……”他慌神得不知道说什么,一见到闫亓骅,他蓦的就想到那一天,那个意外,双唇触碰到他触感,顿时脑袋空白。
闫亓骅一见到他,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他转身就走。
珏丞挠了挠头,看他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他摸了摸鼻子想,若是他现在追上去被撒毒粉的几率是不是会很高?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另一边
安诺终于找到了老管家,在说明了来意之后,管家很乐意的表示可以带她到镇上走走。
老管家叫常叔,是从小就在京棱城长大的本地人,受闫亓骅的照顾一家人都住在宅子里,常叔对闫亓骅感激不已,所以即使在闫亓骅不在的时候,也把偌大的宅子管理的井井有条。
在听说她是闫亓骅带回来的朋友,更是热qíng有加。
一听安诺想要去京棱城的武器作坊,他马上兴冲冲的带着她往市集中心赶,有了常叔带路,她顿时少走了许多冤枉路,穿过热闹的人群,就到了京棱城最有名的武器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