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宸心想,“正好你多喝点……”
齐思宸跑过去,对孟澈道:“兄长叫你,似是急事。”
孟澈一听赖晓生喊他,立马起身,冲到楼上去了。
齐思宸腹黑一笑,绕进了后院,飞身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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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生?”孟澈敲了敲门,道。
但是孟澈只听屋里“呜呜”的声音,忽然他觉得不对劲,便推开门进去。登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赖晓生嘴上被绑了布条,正躺在地上,神志不清,很难受的样子。
孟澈掩上门,过去为他解开布条,心疼地问道:“发生什么了?”
赖晓生脸色泛红,眼神涣散,粗喘着气,道:“是……齐秋声,不,齐秋声……齐秋声是……是齐思宸……”
“齐秋声?”孟澈一听,立马追出去,可惜齐秋声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孟澈回到房中,关好门。
“跑了。”孟澈摇摇头。
“呃……”赖晓生甩了甩头,但是他状态越发不对劲了。
“你怎么了?”孟澈担心道。
“他……他对我……下了药……呃……”赖晓生有气无力的说。
孟澈看他的状态,很快明白了那是什么药。
“晓生……”孟澈眯起眼,方才都没有仔细看赖晓生的脸,在他的眼角不知何时积了几滴泪,那张泛着红晕的脸,在屋里huáng色的火光的辉映下,更好看了。
“孟澈?呃,孟澈……你……”赖晓生不太明白孟澈要做什么。
孟澈横抱起赖晓生,放到chuáng上,脱下了赖晓生的外衫。
“孟澈你要做什么?”赖晓生见此,有些惊慌,“孟澈……你喝多了?”
他忽然闻见孟澈的呼吸中略带的酒气。
“嗯……”孟澈突然自己也爬到了chuáng上。
“孟……澈……?”赖晓生一惊。
“晓生。”孟澈脸上泛红,心脏突突的跳动。
“你喝多了吧你?”赖晓生努力的摇着头,“你你你你gān什么?”
“只是消除药效。”孟澈开始一件一件帮赖晓生脱去衣服。
“不不不不……孟澈!你醉了,别别别……”如果赖晓生的心中有一片糙原,那么现在就有上百万头糙泥马呼啸而过,将他“幼小”的心灵踏成荒原。
孟澈没有仔细听他说什么,借着酒劲,在他手上啄了一下,然后合上了赖晓生的唇……
“别别别别,孟澈!大哥?”粗喘着气,赖晓生断断续续的说道。
“安静。”孟澈道。
“孟澈你!gāngāngāngān啥?!”赖晓生浑身一抖。
“gān你。”孟澈道。
赖晓生紧紧抓着孟澈的双臂,眼神涣散,居然自觉的安静下来。
但是不出一刻,当孟澈吻上他身体时,他皱起眉:“喂,喂!”
“开、开什么玩笑啊!”
孟澈深深地看了一眼赖晓生,揉了一把赖晓生胸口,然后在他唇上吻了下去,唇jiāo舌绕……
赖晓生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头一回这么惨烈的把自己的纯洁葬送在一个男人身下。奇怪的是这感觉却没有那么讨厌……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药效也终于淡去。孟澈穿戴好衣服,下楼提了热水,拿来了洗澡用的木桶,倒上水,试了试水温。
横抱起chuáng上的赖晓生,放在木桶里。赖晓生被折腾的不行,很快就在木桶里睡着了。
孟澈为他细心的擦拭了全身,然后铺设了新的被褥,将他擦gān抱到chuáng上,穿好衣服,盖好被子。
孟澈自己也洗了个澡,穿戴好,出了屋。
很快客走人稀,吵闹声渐渐平息,就这样入了深夜,客栈里一片寂静。这一夜,楼上楼下,分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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